“新一,你不能這樣說公生的,公生是為你好,這份便當是他細心為你準備……”

有希子再度勸說審訊椅上的新一,尚未說完就被新一所打斷。

警視廳安排的監護警察已經從腰間掏出警棍,悄悄摸到工藤新一的身後位置。

“什麼便當,是看著你們兩人含笑吃飯後,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將殘餘的剩飯剩菜打包給我吃嗎,噁心!”

猛力用雙拳捶擊桌子,發出轟耳若雷的聲響。

工藤新一一雙攝人的目光宛若豺狼,瘋狂的想要掙脫審訊椅的舒服,一次又一次的暴動。

腦後,尚未注意高高舉起的警棍。

“你在說什麼話,新一……”

難道要直接告訴面前的兒子。

你所沒有做到的責任,你沒有關心過母親一次,都是由公生在代替關心。

公生可以像正常的兒子,做飯給自己吃,當需要一個住所的時候,對方也可以迅速準備,並且是一個優於工藤宅的別緻環境,不摻雜虛假敷衍等行為。

甚至於公生更像是一個活在影子中的兒子,屬於有希子的兒子,永遠可以完成新一所達不到的體貼。

但,真的有好東西,有希子依舊會將最好的東西給予新一,因為新一才是活在陽光下,有希子名義上唯一的孩子。

承擔作為新一母親的責任,同時貪婪佔用妃英理的名義,享受公生對於母親這一角色的關心。

可是當新一與公生對立……

公生依舊保持寬厚,新一卻用激烈的抗拒去針對公生。

兩相比對,有希子為新一的行為而失望痛心。

“我根本不需要,你們滾!”

“轟————!”

再一次猛烈的暴動,新一捶擊審訊椅,就像試圖掙脫韁繩的惡狗,捕食與傷害面前的二人,嘴角的口水四溢。

一次次的用力,雙手都已經勒青,下盤被死死控制住。

積蓄力量,再度暴動。

“嘭!”

清脆的聲音出現,本來暴動的惡犬,化為一動不動的死狗。

“審訊嫌疑犯發生暴動,用警棍制服,安排兩個人前來,將這個人抬到關押室,快!”

監護警員揮動手中的警棍,對準後頸椎神經的部位,也是後腦根下發些許的位置,直接來上一棍。

吵鬧瞬息停止。

手持對講機發布命令,很快就有警視廳人員進入,開始對打暈過去的新一解除審訊椅的束縛,將新一帶出拘留室。

應該就是送往所謂的關押室。

公生目睹這一切的發生,卻沒有多說一句話,手搭在有希子的肩膀,沒有嫌棄對方身上的汙漬,聽著她的細聲啜泣。

能做的就是擁入懷中,讓她埋在自己的肩膀。

就和很早之前一樣,第一次看見工藤優作有口紅印,有希子卻無法抱怨任何一句,緊咬嘴唇沒有敢發洩,只是從家裡跑出來。

來到妃宅,而後裝作往迫公生睡午覺的模樣,卻在被子裡,緊抱著男孩,哭了一整個下午。

那個下午,公生也像現在這般,只是將對方抱著。

“毛利先生,這些是工藤新一的私人物品,松本警視說這個讓您帶走。”

略微用了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