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怎麼辦,這次的案件難道一直將他關押嗎?”

案件一旦公示,這群罪犯不一定會全部釋放,但至少能釋放一半人數。

僅一點,工藤新一很多次參與案件,自身就是嫌疑人之一,或者是作為案件被邀請者身份出現。

本身的嫌疑無法確證,反過來懷疑他人犯罪,這本就是違法行為。

“無法取保,工藤新一將會暫時被剝奪人身自由,接受警視廳的看管,後續情況會根據案件的情況而確認。”

毛利公生的檔案中,工藤新一為毛利公生的姐姐毛利蘭的男朋友。

松本警視並不意外公生會過多提問,相反還準備勸導面前的男孩,讓他不要再有幫助工藤新一的想法,勸毛利蘭與工藤新一分手。

否則這次的案件,會直接拉垮公生的仕途。

“能否探望?”

公生再次確認。

房間內忽然響起電話的聲響,公生的手機傳來,來電顯示‘藤峰有希子’。

明顯,師匠已經知曉工藤新一被抓捕的情況。

又發現電視熒幕上公生有出鏡,才會選擇這個時間撥打電話,詢問情況。

“你是警視廳內部人員,按照需求,你個人為探視人員做出保證,對方可以獲得探視的權利。”

松本警視站起身,該勸說的已經全部勸說,只是希望面前這位比較看好的男孩完成與工藤新一的切割。

即使這一次案件能平安度過,但“工藤新一是警視廳的爹”這句話,已經是一根刺扎入人心。

無論任何理由,警視廳未來都不會再與工藤新一展開工作接觸。

“我會安排好的。”

手機鈴聲還在持續。

公生正在斟酌現在的情況,就像是解開一元二次方程般,給出了結果,給出了部分數值,卻無法求出未知數X。

這些超出原先劇情的罪犯團伙,就是未知數。

“少接觸,再次提醒你,因為一旦案卷公佈,只要有一起申訴成功,工藤新一就會被判刑,那時候誰都無法保住他。”

除非他潛逃去往米國。

看時間,已經九點半,松本警視也不能繼續坐在這裡閒聊,外面因為案件的進展亂成一鍋粥。

房間內第二部手機響起,這一次是松本警視的電話。

“好了,我會和白鳥說明你的情況,你只能擔保一人與工藤新一見面,並且你必須隨行陪同,不能留兩人單獨見面。”

說完這些,松本警視離開休息室。

休息室內再只剩下公生一人,站在窗戶面前,享受外面燦爛又明媚的陽光,將全身照射的暖洋洋。

按下接聽鍵,將電話放在耳邊。

“喂,師匠,我在。”

電話另一邊,能聽見翻找衣櫃的聲音,明顯是在換衣服,準備出門。

“公生,公生,新一現在怎麼樣了,你在警視廳吧,你有沒有看見新一,知不知道新一為什麼被警視廳拘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