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說過,所謂的偵探,就是在雜亂混序的線中,找到一條名為真相的線。

“嗯,因為我的腳部雖然恢復,但是內部骨質並沒有完全癒合,腿部肥肉過多,身體重量失衡,本人還有脂肪肝、高血壓等高齡症狀,所以要求醫生繼續使用石膏固定,多恢復一段時間。”

這些理由都是事實存在的客觀因素。

瀨羽先生看向面前的名偵探,年輕氣盛,可以在這裡大聲喧譁,調派警力。

“不,即使你的腳尚未完全恢復,但是你已經具備作案的能力,而我已經破解你密室殺害死者的手法!”

具備走路的能力,自然也就具備作案的能力。

新一隨手從旁邊的位置取下一根繩索,而後兩手一拉,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視瀨羽先生。

現在開始,破解他的密室殺人手法!

“首先,你是對房屋最為熟悉的人,自然你也清楚,死者的房間除去門以外,還有一種方式,就是從陽臺進入,從內部關閉房門,殺害兇手,完成密室殺人。”

沒有所謂的密室殺人案件,有的只是作案手法,而新一已經破解。

房屋內部僅有窗戶與門,門被反鎖,自然只剩下窗戶……

“工藤老弟,從窗戶進入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事情啊。”

目暮警部友好提醒一番。

偵探能觀察到的線索,警視廳在場三十人也必定有人會思考到,並且去證實。

“不,我說過的,瀨羽先生對於房屋結構極為熟悉,他透過繩子繫結的方法,從案發現場陽臺外的另一處陽臺進入,沿著房屋邊緣的外牆,走到陽臺的位置,而後縱聲一躍完成殺人。”

腦海裡構建案發行為。

從另一個的房間陽臺爬出,沿著外牆,再縱聲一躍,輕鬆來到案發現場。

而面前的瀨羽先生具備這些能力。

新一露出決勝的笑容。

因為這是最為合理的解釋,也是隻有名偵探才能破解的殺人手法。

“好厲害,不愧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呢。”

“對啊,這麼快就破解了,總算能放我們離開了,警視廳真的沒用。”

現場傳來掌聲,開始低聲交流。

甚至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這裡根本不是所謂的案發現場,更加像一場舞臺劇,只不過這個舞臺劇是互動式情景舞臺劇。

沒有人悼念死者,沒有人惋惜兇手,唯獨獻出廉價的掌聲給予聚光燈下的工藤新一。

而毛利小五郎與警視廳出警的人員,都像是演出結束後,失去光照,悄然退場的群演。

“好厲害,不愧是平成的福爾摩斯!”

為這一場推理劇獻上雷鳴般的掌聲。

工藤新一面露笑容,對著攝像鏡頭比劃一個勝利手勢,再次引起轟動。

而在新一的對面,毛利小五郎勉強恢復過來,疼痛讓神經保持清醒,而手部的傷口也被警視廳人員用繃帶包裹。

重新走出來。

“我反對你的推理。”

根本就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