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任何一位律政者去接觸,都會覺得瘋狂的合約。

上面記述著,證人的錄音在不會傷及證人本身的利益時刻,這份錄音不會發揮任何作用,證人也不會委託公生。

簡單來說,就是五十位證人,沒有被推卸責任,將錯誤推卸給‘所有人’的時刻,這份錄音證據,不會具備任何法律效應。

但是如果觸及到證人本身的利益,那麼公生則會自動成為證人的委託律師,透過證人的錄音證據,對觸及證人利益的對向進行反駁。

也就是,對方提出‘所有人’概念的時刻!

“審判長,我按照合約,現在被告律師的言論,將問題引導向其他同學,試圖攻擊我的五十位委託人,而作為委託律師,我需要為他們的權益而反駁。”

公生將錄音筆開啟,沒有再關注審判長。

不對,應該是其他兩位審判長也發現一絲不對勁,一直髮言的這位,似乎有些問題。

背後涉及某位霓虹的議員......

所以才會如此全程的阻攔。

錄音開始,首先是第一個人。

我是......五年前,明日香拿到一份藥物,讓我偷偷塞入鈴鹿櫻子的衣櫃內,否則她會對我進行校園傷害。

第二份錄音筆,開啟。

我是......五年前,安西繪麻委託我去鈴鹿櫻子的儲物櫃,最後拍攝出一張使用違禁藥物的照片。

繼續,第三份錄音筆,開啟。

我是......五年前,明日香在班上說著鈴鹿櫻子食用違禁品,實際上在著之前,大家都知道是明日香私售違禁品。

公生注意到,安西繪麻的臉色逐漸蒼白,土豆臉也變成白瓜臉,至於柴崎明日香本就塗著白粉,現在看起來更加像一個塑人。

這是直接的指控了。

而且是人證的指控!

還沒完呢,五十份才聽到第三份,下面是第四份,更勁爆。

我是......五年前,安西繪麻找到我,希望我能修改一張圖片,而那張圖片正是鈴鹿櫻子購買東西的畫面,只不過將藥物換成違禁品藥物。

還有,第五份。

我是......五年前,明日香將鈴鹿櫻子堵在廁所,夥同安西繪麻一起在廁所對鈴鹿櫻子進行校園傷害,並且各種暴力傷害。

“......”

整整五十份,全部都是校園傷害的全過程,無論是前期的委託人進行構陷,還是後期依照社交能力聚合人,對鈴鹿櫻子實施物理傷害。

全部記錄在這五十份的錄音之內。

跨越五年的坦白。

每個人其實只是校園傷害上的一個齒輪,最後被組裝成名為‘迫害’的機器,再由人為操控,直接抹殺掉一位生命。

審判長與被告律師聽完全部。

攝像機記錄著校園傷害的一切。

而在電視機前,每一個注視著這場庭審的人,都露出一絲恐懼。

這不是電視劇,而是真實發生在身邊的一場校園傷害的謀劃。

只需要操作得當,任何人都會變為‘加害者’與‘被害者’的真實境況。

“咚————!”

被告律師拍擊著面前的桌面,讓所有人的注意力轉移過去。

腦海裡不斷積聚的恐懼與怨恨,被人利用為校園傷害的負面思想,被這一響打斷。

“審判庭,我方需要休庭。”

“好的,現在休庭三十分鐘。”

還沒有等其他審判長髮話,一直主導本次庭審的審判長瞬間同意,迅雷不及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