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三月某日,早上九點三十分,我已經改變一個悲劇。

即使這是很小的悲劇......

“吶,我要先去忙了,不能陪伴兩位學姐,日後要是有相逢,我們再把酒言歡。”

放下手臂,公生露出溫煦的笑容。

而瞳孔裡則倒映著面前兩位女孩的麗影,直到此刻才算是徹底直視。

之前是工作關係,此刻沒有那份羈絆,學姐學弟,或者是友人,都無所謂。

向後撤一步,算是一種心理暗示......

原本還想多聊幾句的水口香奈與越水七槻,發現男孩比上一秒間隔拉開一絲距離。

雖然是一絲,但是卻似乎呼吸的不再是同一個次元的空氣。

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兩人都只能稱為觀眾,注視著男孩身上發生的故事。

到嘴的話沒有開口......剩下的是一種公式的告別......

“吶,再見了,毛利公生律師。”

對,該再見。

留下背影,挺直身姿,迎面向著警視廳走去,一步步登上臺階,最後與其他人流一起,被‘大門’所吞噬。

......

一步步的向內,公生正在搜尋自己所需要找的人。

雖然內部重新裝修五六次,但是這裡依然是小時候經常來的警視廳,內部結構並沒有大幅度改變。

所以很輕鬆的找到,搜查一課。

以及那個肥胖的身影。

“目暮警部。”

說話的並不是公生,而是來自後面。

佐藤美和子加快幾步,小跑著來到目暮十三的面前,同時跟在目暮十三身邊的還有高木與千葉。

有些急忙、急促......

看起來又是發現了什麼案件,此刻準備緊急趕往過去。

緩緩的後撤,站在走廊一旁的位置......

“什麼,工藤新一已經到現場了......那好吧,我們現在出發......”

從面前跑過去。

沒有注意到公生,公生也沒有去喊對方。

就這樣看著四人颯爽的背影,全員小跑衝出,路上還將很多同行也撞到。

只是這樣的話,沒有辦法將當年的案件證詞與證據找出來。

要想別的辦法......

身後,一個厚重皮鞋的腳步聲靠近,是直奔而來公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