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飛雲掣電(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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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風有些不樂意妙玄多管閒事,他瞪著妙玄說:“這點酒算什麼,也值得你大驚小怪的。義妹,你再把那劍法演練一遍,讓義兄好好看看。”說著他不再理妙玄而奔紅線去了。
紅線見師父被惡風斥責幾句,她怕師父生氣,便走過來勸慰師父。其實妙玄知道三師叔有時是渾人一個,所以根本不屑搭理他。
常世雄見師姐不太高興,便拉著惡風說:“三師叔,我看紅線練劍法已經很累了,讓她歇息一會,我們明天再來看她的劍法吧。”
惡風說:“那好,義妹我明天再來看你練那個天遁劍法。那,老弟,咱倆上那兒去消磨時間,我聽你的,走吧。”兩人搖搖晃晃離開了百獸谷。
兩人不願待在王府裡,商量著只能去姚州城遛躂。兩人回王府,牽著馬帶上各自的兵器,直奔姚州城而去。
雖是深秋,但大道兩旁的樹木還很綠,兩人騎著馬一路小跑,很快便望見姚州城。
進城後,兩人牽著馬慢慢逛術。惡風發現城裡面多了不少相貌兇惡之人,而且都攜帶著刀劍,一看就是江湖武林中人。他想:這些人大概都是奔比武大會而來的。
再看那幾處酒樓裡也都是推杯換盞、吆五喝六的,惡風又看到每家客棧也都是進進出出的。
“哎,常老弟,咱們今晚還回去嗎?要是不回去,我們就趕快找家客棧,再晚一會兒,恐怕我們就睡城牆根了。”
常世雄一聽趕快找客棧,果然有幾家客棧都住滿客了,兩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空房間的客棧,常世雄痛快地交上住店錢,有夥計將兩匹馬牽進馬廄並喂上草料和水,看一切都妥當了,兩人這才放心地上街遛躂。
兩人慢慢看著街景,大街上人來人往,這時迎面走來一群人,乍著像一夥商人,但再細看這些人的步法、相貌、氣度,就知他們是江湖武林中人。
常世雄與這夥人迎面相向,他有意無意地看了這些人一看。突然一個似曾相識的面孔跳進他的眼裡,他又仔細地看了一眼,啊,是他,真是他。
他極力地控制自己的心跳,待這夥人與他擦肩而過後,他走到路邊,回頭看著那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看著,生怕那個人再從自已的眼前消失。
“喂,你在看什麼呢?”惡風奇怪地問常世雄。
常世雄伸手將惡風拉向道邊,低聲對他說:“我看見了張虔陀在那夥人中間。”
一聽他這話,惡風立刻興奮起來:“在哪兒?你認準了嗎?”
“認準了。”是的,他認準了,雖說已過了十年,但仇人張虔陀那張略顯浮腫的臉,那雙陰鬱的眼睛,到什麼時候他也忘不了。
他看了看那夥人的背影,他們大概有七、八個人。他又再次認準了張虔陀的背影,記住了他的衣袍顏色。
“還愣著幹什麼?趕快過去再仔細看看,如果真是那狗賊,我當場就殺了他,也省得我們再辛辛苦苦地去尋找他。”惡風急急催促他。
“可是他們有七、八個人,如果當場殺不了他,讓他逃走,那可就糟了。而且我們不瞭解這夥人是何許人,武功怎麼樣?”常世雄有些猶豫。
“可是,如果那狗賊要是再溜走,我們上哪兒去找他?”惡風有些急了。
“不會溜走的,不過這傢伙膽子夠大的,他就不怕姚州城裡有人認得他?”
惡風說:“你忘了,上次破姚州城時,他不找個替身代他送死的嗎,這事都過去好幾年了,他以為這件事瞞住了所有人,所以他才敢大搖大擺來逛姚州城。”
“可現在這姚州城裡都是南詔人,他又是南詔的仇人,他就不怕被抓住嗎?”
“正因為都是南詔人,他才不怕呢。南詔人裡認識他的只有阿姣和你,所以他才不怕呢。”
南詔人,我也成了南詔人,常世雄想著惡風剛剛說過的話。
這時他看那夥人走的很遠了,他忙招呼惡風快跟上這些人,別讓張虔陀再消失了。
兩人離那夥人有五丈多遠,慢慢地跟在後面。此時常世雄看見那夥人走進一家棧,兩人便停在遠處,觀察著客棧的門口。
老半天,兩人沒見那夥人出來,看來他們是住在這家客棧了。兩人來到客棧門口,抬頭見牌篇上寫‘山水客棧’,這是個二層樓的客棧,常世雄記住了它。
常世雄說:“既然他們住下了,我們也得找地方住下,也好監視他們。”他一邊說著,一邊四處觀看,正好在斜對面有家客棧,他忙招呼惡風一塊去哪兒看看。
進門一打聽夥計,還好,二樓還有個房間。兩人上樓看了一眼,房間臨街的窗戶斜對著山水客棧的門口,再看看屋裡有兩張床,還挺潔淨,兩人都很滿意。
惡風問:“你在這兒又住客棧,那先前那個客棧怎麼辦?”
常世雄說:“那沒關係,待會兒我去跟那家掌櫃的說,告訴他咱倆今天晚上拜訪朋友,也許不回來住了,叫他們把兩匹馬喂好。”
惡風聽完笑了:“哈哈,老弟,真有你的。好,我們在這二樓,還能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這個店住得好,最重要的是別讓那狗賊再從咱們眼皮底下溜走。”
“我怕這狗賊再從咱們手裡溜走,要是能告訴阿姣和紅線,讓她們娘倆手刃此賊,那才算是大快人心呢。”
惡風忙說:“算了,也別髒了她娘倆兒的手啦,正好我惡風也好長時間沒殺人,我的兩手也有點癢癢了,這次能宰了這狗賊,也就當給咱惡風開開葷了。”說著話時他的兩眼冒出殺氣。
夜晚,兩人熄了燈,惡風吵著睏了要睡覺,並叮嚀常世雄:“哎,老弟,有動靜喊我一聲,不行了,我先睡了。”說著他只將靴子脫下,便合衣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夢鄉。
常世雄一點睏意也沒有,他將窗戶推開一半,正好能看見對面客棧的門口,他默默地坐在視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