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帝嚥了咽喉口,說道:“越,你看你平日積攢下來的好人緣,你、你別嚇我……”

“柳貴人虧損的厲害,需要靜養。好了。陛下不必擔心了!我開個方子,按時服用就可以了!”唐越說罷便開始開方子。

唐越開好方子便要走,康正帝趕忙起身去攔。

“越,你怎麼了?”

“沒怎麼。”唐越抿著唇褐綠色的瞳仁看向另一側。

康正帝擁著唐越,說道:“覺得我對你不夠好,就對我發火吧,我絕不會反抗的。”

唐越俯下身,發洩似的將康正帝刎的缺氧,這才把她抱回偏殿,摟著她繼續看蕭燼與秦楚笑下棋。

幾個人心底雖然都有些不是滋味,可是一想到唐越平時從未爭過什麼,便也就算罷了。

唐越輕輕擁著康正帝,坐在蕭燼和秦楚笑背後的軟炕上。一開始他只是貼在康正帝耳畔呼吸,康正帝倒也沒覺得什麼。

可唐越開始上下其手的磋磨她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柳書君狀似沒有覺得異樣的樣子,歪著腦袋津津有味地,看著蕭燼和秦楚笑下棋。

康正帝也不敢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她從來不知道唐越還能有這樣一面。

就在康正帝開始享受,唐越帶給她這種新鮮又刺激的欲罷不能時,唐越雙手收了回來。

說道:“陛下,臣侍有些睏乏,便回去歇著了。”

康正帝微微張著口,看著唐越褐綠色的眸子裡清澈見底,一臉浴球不滿地目瞪口呆。

蕭燼見秦楚笑無心下棋,便草草收了棋局,託詞要回去休息。

“陛下,你去歧陽宮陪楚笑哥哥吧。臣侍自己看會兒書。”柳書君說道。

“我不去!”康正帝撇撇嘴,繼續說道:“他剛出月子剛一個月多月,身體還沒有緩好……我不去!”

柳書君噗嗤一笑,說道:“看來還是哥哥厲害些,能讓陛下如此害怕。也算是一宗妙事。”

“你就打趣我吧!等你生完孩子,再收拾你!”康正帝躺在榻上,撐著頭說道。

不等柳書君開口,梁斐芝便在門口說道:“陛下——執羽世子求見。”

康正帝眯了眯眼,翻身起來,說道:“我去看看,你在這躺著,等我回來繼續給寶寶講故事!”

康正帝見到執羽之子身著蘇慕色絞經羅。嫵媚的眉宇弧度明顯,狐狸一樣的眼睛,眼角內側微微帶勾。彷彿多看一眼,就要身心俱醉似的。眼位微微向上挑起的弧度,毫不愧對於“媚眼妖嬈”這四個字。堅庭的鼻背,如刀削般鋒凌有致。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消微微翹起一側,就足以撓的人心搔癢難耐。

康正帝卻也只是欣賞了一番,便垂眸坐在御書房鎏金鏤空的龍椅上,平仄無奇的口吻問道:“怎麼?又來找朕,何事?”

執羽之子仔細打量著康正帝的雙眸,發現康正帝卻在逃避他的目光。他忍不住收縮了眼瞼,說道:“陛下,臣侍有事相求。”

康正帝輕笑一聲,說道:“你最近,求朕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莫不是養成習慣了吧?”

執羽之子笑道:“陛下不喜歡麼?”

“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