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你說就是了!”柳書君怒目橫眉地說道。

“金玲和你一同被關入大牢得時候,她都不知道是誰出賣了她。她被鉤著琵琶骨……”

“玲兒和我是如何一路走到礦上得,不用你贅述!我都知道!”柳書君雙眼猩紅,滿滿的恨意望著我。

我只好省略了那一斷對他來說慘痛得回憶。開始從我與柳書君分開得部分開始講。趁著礦上突發得暴亂事件,我和柳書君帶著爹爹逃到了礦山下的一個小村莊,為了引開抓捕我們的人,我不得不選擇讓柳書君帶著爹爹跑,而我成為誘餌去引開她們。

當然,根據曲宸萱私人記錄簿的記載,當時我的選擇並沒有錯,那些人根本不是抓捕奴隸,她們唯一的目標只是我。我自從進了大牢,就被人用金針封住了脈門,根本無法使用冰魄神功,所以,我只能靠自己的腦子東躲西藏。

由於臉上刻了字,我不得不把它改的面目全非,改成了一半善一半惡的象形字。虧的是我曾經做紋繡師的時候給人紋過“善惡一念間”這個字。這也堂而皇之的可以把自己說成是個佛徒。便大大減少了逃亡之路上的危險。總比印著奴字強。

我混入了一個行走江湖的賣藝團隊。她們多數都是有著各種故事的女子,所以並沒有多芥蒂我的甚世過往。

好不容易到了蒼朮草原,原本想著逃出了邊境,便可以安生了。然而並沒有,我憑藉著善編曲舞,被部族女王留下作為她們的歌舞技師。在宇文皓月和他的太自哥哥到達蒼朮部族時候,我原本稱病想著躲過一劫。卻還是不巧被宇文皓月發現,並認出來了。

宇文皓月向蒼朮女王討要我的時候,之於蒼朮女王來說,我不過是個有點小能耐的技師,她便大方的把我賜給了宇文皓月。

宇文皓月很是不服氣曾經我當著眾人面給過他難堪(詳見第二十七章),更是憤恨我用那樣崇敬和欣賞的目光看著他的死敵哥哥。便把我關在牢房裡讓十幾個肥醜大漢一次次地陵辱我。

直到我服軟地哀求他,百般討好地給他獻出商農良計。他才開始像待下人那樣的把我當人看。開始時不時地跟我聊一些理念。

但是,好景不長。因著一次宇文青玉偶然到府上,卻無意間與我閒聊之後,宇文皓月暴怒之下強抱了我。從那時候,我便成了他私人襟欒。

原本以為到此已經夠慘了,結果宇文皓月為著千兩黃金便把我賣給了曲宸萱。不過,好歹是千兩黃金,我還亭值錢。呵呵呵。

到了曲宸萱的地牢裡,曲宸萱在我死之前告訴我,出賣我的人都是我心心念唸的所謂愛人的那些人。首先是塞巴斯醬暗中對賬簿做的手腳,其次是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對我的指證。然後曲宸萱笑的面目扭曲猙獰,伸手覆於我的頭頂,兮走了我梯內的冰魄之元。

“你殺了她!你果然還是殺了她!”柳書君再度激憤起來。他滿面淚水,雙眼猩紅地盯著我。

“對,我死了,當我醒來的時候,人在皇宮,聽宮伺對我叫著我最恨的人的姓名。當他們叫我十二皇女紫月公主的時候,我像你一樣,是崩潰的。”我被柳書君撲倒在地,他驚恐地用手中的釵子抵著我的脖子,刺出了鮮紅的血。

“我不信,我不信!你在撒謊!怎麼可能!你在騙我!”柳書君狠狠地搖著頭,釵子一寸寸地刺進我的面板。

“你還記得我把爹爹託付給你的時候對你耳邊說的話麼?”我淡笑著,絲毫不介意釵子已經刺破了我的皮肉。我有些困難地說道:“我說,這一世我錯過了你,來生,便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柳書君坐了起來,鬆開了手中的釵子,雙手抱著頭,使勁地搖道:“不!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嚴刑逼供,逼玲兒把這些告訴你的!”

“不,我剛從她的地牢醒過來,她嘲諷完我,便兮走了我的冰魄之元。那時候我便死了。”我淡淡地笑著,看著柳書君。我心疼他,又怕他再次失心瘋。可是如果不說,眼下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