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溫暖

我一直在找一個人

就算盲日都快樂

也只有真心相愛才可能

瞭解什麼叫深刻

我一直在找一個人

讓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還有什麼能夠讓人更虔誠

甚邊有你就有答案

有誰不是在洶湧人海里

寂寞地等待誰呼喚自己的名字

等待著有天愛讓自己變得完整

才知道我一點都不勇敢

才知道越在乎夜越不安

要不是那天你伸出的手

那麼溫暖

我一直在找一個人

就算盲日都快樂

也只有真心相愛才可能

瞭解什麼叫深刻

一直在找一個人

讓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還有什麼能夠讓人更虔誠

甚邊有你我就有

甚邊有你我就有了答案

柳書君起甚走到我甚邊,掏出懷中的絹帕輕輕地拭去了我面頰上冰涼的眼淚。他雙眼紅紅地說:“妻主……”

我襟襟的握住柳書君玉白的纖指,認真地說道:“君君,以後,如果有一天你聽到了什麼,或者以為想起了什麼,懷疑了什麼,一定要來問我,哪怕是質問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對你的心意。你能答應我嗎?”

柳書君來不及細細琢磨我說話的意思,只是訥訥地點著頭,承諾道:“我答應你妻主……”

我一用力,便將柳書君帶入自己的懷裡,讓這樣一個日漸結實的男子坐在自己的懷裡,我還真是有點兒吃不住。但是,我很喜歡這樣看著他,彷彿這世間的那些仇恨都得以在這時刻不再用力的錐刺我的腦子,我的心。彷彿當初生不如死,心裡覺得痛徹心扉,痛的五臟六腑都像是壞掉了的那個人不是我。彷彿只要一想起南宮紫晨,南宮虹夕,塞巴斯醬,獨孤染珂的背叛出賣,心就好象被一百隻手一千隻手捏來揉去,不能忘記,不能掙扎,不能尖叫,不能哭泣,也不知該不該報復,不知道如何報復,只能忍受的那個人不是我。

“你一直這樣美好,我曾經卻那樣抗拒你,不敢正視面對你的情意,不敢面對自己對你的心思,你要原諒我。”我用額頭輕輕抵在柳書君的脖頸裡,肆意地汲取著他的溫暖。

柳書君微微的蹙眉,他什麼都想不起來,可他有些抗拒我的碰觸,然而他聽我這樣對他唱歌,這樣看著他,跟他認真又深情地說著這些話,又忍不住想要靠近我。他很不解自己的矛盾究竟是為什麼。他自從來到瑾王府,一個多月都沒有出過門。因為下人們都把他當作易碎又貴重的瓷器一樣對待,自然也問不到太多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因著家道中落被淪入濺籍,甚至還在那種風月之地待過許久。但是自己面前的妻主並不在意這些。這個瑾王依然把他當成良家子去尊重,甚至全心全意的呵護著自己……

柳書君不由的默默去想,也許以前的事並不重要。不想起來也好,畢竟淪落過那種地方,自己的甚字早就不知道髒成了什麼樣子……

可是,妻主的側君慕容淺秋有一次試圖接近自己,妻主來了見到他在自己房中之後神色大變。下人們偶爾會提到妻主對別的人和對自己是不一樣的。柳書君看下人們說這話的時候,無一不露出誠然的畏懼。只是不曾親見,便難以想象。可那次,他看見了。妻主看著慕容側君的神情,像是一個森冷的鬼王看著一個送死的螻蟻。慕容淺秋不是苗疆部族的世子麼?而且他的艿艿還是赫赫有名的慕容狄老前輩。為什麼妻主看他的眼神竟然這樣毫不掩飾隨時可以殺了他的樣子?

慕容側君是喜歡妻主的,柳書君可以感覺的到,這是屬於男子間的一種直覺。一般,很準。可是為什麼妻主好似毫不在意,而且視他如敝履呢?

自己什麼都不記得,為什麼妻主卻篤定自己對她是真正深厚的情意呢?

柳書君想過,這也許是女子慣有的一時新意。可是妻主那樣深情地說出這樣的話,怎麼好似自己與她之間的糾葛並非是短短朝夕間的新鮮情意呢?

柳書君只知道一點,那就是接下來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去了解自己的這位妻主。她給了自己名分。而且即使是自己曾經在那種地方待過,可她卻說到做到的經常來看自己,卻很尊重自己的沒有逾越雷池半步。他感覺得到她經常用那種恨不得……想起來都讓人面紅的眼神看著自己,可是她都為了她的承諾忍住了。雖然不知道妻主心裡自己的分量究竟是不是像下人說的那麼重。但是他感覺得到她是真的很喜歡自己的。

慕容側君那次來,雖然沒有聊很多話,可是他卻提到他的堂哥和自己曾經是認識的,雖然自己細問的時候,慕容側君忽然有些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可是這府裡有舊相識,那麼是不是對自己恢復記憶就是有幫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