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塞巴斯醬恬靜淡然地坐在書桌前對著賬目。我看著這樣的男子,不得不去喜歡。

“你打算一直這樣盯著我看多久?”塞巴斯醬終於抬起了眉宇。

我快步地走到塞巴斯醬身邊,跳起來儘量輕緩地坐落在塞巴斯醬的懷中,雙手環住塞巴斯醬的脖頸,臉頰蹭著他的匈膛,說道:“你認真的樣子真的好美。”

塞巴斯醬輕輕地親口勿了我的頭頂,靜靜地環著我的腰,任我這樣驕氣地側坐在他的腿上。

許久之後,塞巴斯醬說道:“楚瑰是八皇女授意來路州的。”

我一掃方才的慵懶,換上了如臨大敵的正色。可我又極為不解地問道:“他不是因為小時候的事轉而喜歡曲宸萱了嗎?”

塞巴斯醬摟著我的手又緊了緊,親了親我的額頭,說道:“好像是因為見了幾次未來岳父之後,楚瑰慢慢就改變了目標。”

我眯縫了雙眼,漠然卻堅定地說道:“不可能,楚瑰不是這樣的人。”

塞巴斯醬忽然有些訝異,雖然他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是介於我和楚瑰的微妙關係,再經我的口這樣肯定楚瑰,那麼,這在塞巴斯醬耳朵裡,便有了幾分其他的餘音。他淡然的說:“你似乎很瞭解他?”

我安心的靠在塞巴斯醬甚上,說道:“有個人說過,最瞭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塞巴斯醬怔楞了片刻,問道:“這個人很有智慧,是誰?”

我抿嘴不語,我總不能跟塞巴斯醬說,這個人是《東邪西毒》的編劇王家衛吧?

塞巴斯醬見我不說話,以為有它,便略顯酸澀地說道:“原來,玲兒還有其他的故事……是我並不知道的。”

我抬起眉頭,撫上塞巴斯醬的臉頰,戲謔地笑道:“塞郎好酸。”我見塞巴斯醬紅著臉偏過頭去,便說道:“我望了是那本書上寫的了,當時覺得很有道理的話,可我讀書不專,經常不記書名或者讀者,所以才沒有回答你。”

塞巴斯醬見我如此坦然,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我為了打破他的尷尬,便轉開話題,說道:“你說,楚瑰這貨究竟是什麼目的?”

塞巴斯醬一時犯難,擰著眉心,認真地說道:“我總覺得他來路州,肯定不單單是往咱家後院煽風點火,鬧的咱家雞犬不寧這麼簡單的目的。但是……他僅僅是這樣略施手段,就能讓你無暇顧及其他,怕是他的目的更要兇險幾分……”

我忽然看著塞巴斯醬深藍色的眼仁,問道:“莫不是……這一切都是為了試探……並且……順便對金府做什麼手腳之類的吧……”

“不管他想怎樣,他的舉動,一切都在咱們的眼皮之下,他自己也是知道的……那他這樣左右撩撥,又是意愈何為呢?”塞巴斯醬也不得其解地納悶著。

“不管如何,兵來將擋,誰來土屯吧!我就討厭他那樣總是一副挑釁和看好戲的嘴臉樣子。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悔不當初!”我微眯雙眸,咬牙切齒地說道。

塞巴斯醬寵溺地用食指剮了一下我的鼻樑,說道:“我是怕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就敢跑來招惹你。”

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道:“我都沒想好仔細的對策,你就這麼確定我能報復的了他進來讓我不斷吃癟的筏子啊?”

塞巴斯醬輕笑一下,淡淡地說道:“只是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清不清楚,他能不能輸得起。”

我聽塞巴斯醬這樣篤定,反而更迦納悶了。挑著一邊的眉,滿臉納悶的看著胸有成竹的塞巴斯醬,百思不得其解他言語之外的潛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