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作為我兒子必須要經歷的事情,這是責任也是義務,如果他沒有扛住這一次,我只能跟你說抱歉。”背對著詹妮弗·康納利的赫曼說完這番話就朝著不遠處一臉頹喪的林賽走去。

伊莎見到詹妮弗·康納利這個樣子,只能一手攙扶著她朝著大使館走去。

“赫曼.....我....”

“哦!不,你不用說什麼,這些都是一個男孩子必須要經歷的,如果他連這個都解決不了,奈飛以後的局面我想他更不可能去解決了,他總不能讓我這個老子到時候拄著柺杖去幫助他解決問題吧?”赫曼故作輕鬆的拍了拍林賽的肩膀解釋道。

塞維·布朗尼反而一臉氣氛的說道:“對方似乎對於這件事情,早就已經蓄謀已久了,不但佈置了很多放空導彈,還放置了很多地雷。”

“我們透過那些防空導彈的銷售渠道找到了一群曾經與我們有過一些瓜葛的購買者。”

“對方早在去年就開始陸陸續續的開始購買這些裝置,而且對面的人似乎並不惜命,這不是僱傭兵的作風!”

赫曼坐在一張嶄新的沙發上不停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其實赫曼此時此刻的內心比任何人都要焦灼,但是赫曼卻知道,著急沒有用,他只能去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赫曼先從自己的西服內襯裡面拿出來了他自己的衛星電話,打通了一則手機號。

電話很快的就被接通了:“赫曼~你今天的動靜有一點大!”

“嗯,佩特里特,我希望你可以幫我給埃爾及利亞的外事說一件事,如果他們不能在1個小時之內封禁他們所有的邊界,我想這個美麗的國家很有可能會有一場戰爭!”

佩特里特聽著電話筒裡面十分冷峻的電話聲音,佩特里特身上的汗毛也忍不住立了起來。

作為赫曼多年的老朋友外加鄰居,佩特里特從來都沒有被赫曼這麼說過,雖然赫曼說話不好聽,但是佩特里特可以理解,畢竟是赫曼的兒子!

結束通話了電話的佩特里特沒等出門,就對著秘書連續下達了好幾個指令。

但是赫曼這邊的電話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撥打著電話:“嗯,對,事情向很糟糕的方向發展了,我需要你們這些老夥計們的幫助,你們的軍費,今年我承包了!!!”

“嗯哼~友誼是友誼,錢是錢,倆碼事。”

手持巴雷特的男人此時正坐在一輛破舊的卡車裡面看著衛星電視裡面的新聞頻道。

【埃爾及利亞的情況似乎已經逐漸走向崩潰,全國最大的天然氣管道停止輸送】

【利比亞革命軍武裝力量開始逐漸向邊境靠攏,埃爾及利亞邊境線從今天開始全面封閉】

電視上的簡訊一條接著一條,但是坐在車裡的男人並不緊張反而一臉笑意的自言自語道:“呵!奈飛?看起來很有錢!不知道你願意為你的兒子出價多少呢?”

手持巴雷特的男人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雙手一邊思索著他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做。

卡車的附近有一頂小帳篷,只不過這個帳篷看起來比較爛,破舊的牛皮帳篷卻是帳篷裡面的果果唯一可以取暖的東西了。

周圍還站著林賽追逃之下僅存的6個人。

當然這6個人並不包括那個手持巴雷特的男人。

果果低頭看了看腳上的紗布被用軍用包紮手法包裹的十分到位,因為巴雷特巨大的穿透力,倒是剩下了取子彈那一環複雜的步驟了。

“呵...”果果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後便朝著硬邦邦的地面躺了下去。

“你說我該問你父親要多少錢,才能彌補我當初被林賽他們從獅子山趕出去的補償呢?我可是知道你的父親就是靠著獅子山的鑽石才在非洲站穩腳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