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是不是?”

全場六百餘人,都大吼一聲然後笑了起來:“是!哈哈哈哈!”

陳瀟走到董刀跟前,董刀看得出這是位長官,正想敬禮,卻被制止了:“手放下,放下!

懂不懂常識,戰場上不能給長官敬禮,你想害死長官啊!”

董刀想解釋但又懶得解釋,不過看到對方手裡的槍,可以猜的出剛才救自己的那兩槍是對方打的。

救命恩人嘛!就解釋一句吧!

“我們是川軍中的雜牌軍,沒有學過這些常識,拿著砍刀就上戰場了,連槍都沒得!”

陳瀟看得出他說的是真話,就招呼他跟著自己一起走,董刀也沒說話,撿了條步槍就跟上去了。

戰鬥結束,除了打掃戰場,首先就是得看看傷員,郝西川獸醫已經帶著人把傷員給抬下來了,還有那個在山谷裡面被日本鬼子練槍的,也抬來了。

陳瀟過去,看了一下這個傷員,問獸醫檢查的情況。

獸醫一邊給這個傷員止血,一邊回答:“中了六槍,但幸好五顆彈頭都穿過去了,也沒有擊中胸,腹等軀幹,彈頭也沒有在身體裡面翻滾。

命大呀!

但肩膀上的這一顆彈頭,鑽到骨頭裡了,不取出來怕是不好辦,現在先止血,再流血下去可能要挺不住!”

陳瀟看了一眼傷者的情況,比如說再流血下去,就是現在估計都快挺不住了。

就拿過醫藥包裡面的酒精棉,擦拭自己的雙手,過去接過獸醫手裡的活,快速的進行止血操作。

很快,傷者的出血已經止住了,最主要是已經沒有什麼血可以流了。

在這荒郊野外無法檢測血型,陳瀟只好使用最簡單的方法,弄了幾個容器,弄了傷者的幾滴血下去。

然後叫來幾個戰士,每個人滴出幾滴血,滴到容器裡面,看看跟傷者的血,會不會產生溶血反映,或者叫凝聚效應。

觀察了一會兒,終於看到有一個是血型吻合的,就問他:“現在傷者嚴重缺血,沒有血液補充很快就會死,現在你的血型和他的血型是互相吻合的,用你的血就可以救他。

所以,我現在徵求你的意願,救治這個臨死的傷者,需要你給他輸一點血。

你願意嗎?”

那個血型吻合計程車兵,是原川軍團的,現在也是一個小班長,對於輸血這種事兒,他是沒有認知的。

但是他信任陳瀟,就問了一句:“校長,輸血給他會死不?有沒有危險?

如果沒有危險,那就輸,救人一命嘛!

俺娘說,比造好幾層塔還強嘞!”

陳瀟正想解釋沒有危險,卻聽一陣喧譁聲從身後傳來,回頭一看,是山谷裡面出來的一群人,竟然還有幾個中校少校。

中校,少校之類的軍官,少說也是個團長,營長這類級別的軍官,帶著幾百號人,居然被日軍圍在這?

作為一個軍官,帶領計程車兵,居然連武器都給丟了,那被日軍圍著像貓戲老鼠一樣戲弄,這就是活該了!

可惜了跟著他們計程車兵,跟錯了人!

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這些兵跟錯人了呀!

太丟人了!

不過,陳瀟的注意力並不在這些軍官身上,而是在這個人群裡面,那個帶著孩子,扶著一個老人的女人。

那張熟悉的臉,看電視劇的時候看過,那不是上官戒慈嗎?

可是她怎麼會在這?

還有她公公怎麼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