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0.1的可能,是那天那個拿刺刀的喝多了!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強是強在長處,險可以險得對方,也可以險在自己。

你拿著把短刀,去拼人家把長刀,你試試,險不險。

(詳細戰例,在真實歷史的1962年中印戰爭,印度人拿的就是狗腿刀,英國人吹的飛起的狗腿刀在三稜軍刺面前屁都不是,往後狗腿刀就退出軍品的舞臺,大多隻在民間使用)

所以,在陳瀟特別訓練的一個多月拼刺當中,張迷龍同學仗著人高手長的身體優勢,拼刺技術成績非常優異。

當然一眼就能看出這種所謂的廓爾喀彎刀的弱點所在。

所以就老實不客氣的說了出來。

也就是迷龍,敢打少校張站長,現在敢挑釁上校虞嘯卿。

但是虞嘯卿並沒有生氣,哪怕就算對方打斷了自己的演講,從原劇情可以看得出來,他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像岳飛一樣的軍人,但最後都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他會在口上說,但行動上永遠拖沓。

他的每一次臨陣退縮,都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而是家族的意願。

他每一次都想投身熱血的戰鬥當中,但是最後往往並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往往都在背後躲成了那個自己最討厭的人。

另一方面,虞嘯卿並不是一個嫉賢妒能的人,有人提出了有用的意見,反而更高興。

他看向迷龍,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看來對槍械的認知和白刃戰有相當的認識。”

迷龍甩手找了個臺階,重新懶洋洋地坐下:“我不懂,就是別人跟我講故事,讓我記下了些,我就是個上等兵,我能懂個啥?”

虞嘯卿能看出眼前這個上等兵桀驁不馴,打斷了自己的演講,這一股氣勢一旦斷了,就續不上了。

他今天的演講就像他的個性一樣,慷慨激昂,如果沒有人打斷或者阻撓,他能把演講說著讓人熱血沸騰,但如果被人阻撓了,那也就斷了。

但雖然激情不在了,演講還是要繼續的。

湯姆遜衝鋒槍,79步槍也就是中正式,這個迷龍又差點吐槽,還好被孟凡了用眼神制止了。

&nm迫擊炮,勃朗寧風冷重機槍,高射機,槍戰防炮,重迫擊炮時,所有人的眼珠子都亮了。

不管是不是去做炮灰,如果有這些裝備,那麼就算是去做炮灰,他們也願意。

他們太想贏一場了。

虞嘯卿走了,他今天只是來亮亮相,宣佈你們已經是我的麾下了,所以收容站這幾百號人,還有禪達街頭的那些潰兵,只要是手腳健全的,都會被收錄名單,開始編隊訓練。

這次,張立憲來登記造冊時,孟凡了不用再裝醫生了,而是正正常常的登記姓名,以前的職務。

阿譯也不再可笑地在胸前掛著那幾塊軍官訓練團裡得來的勳章,他認為,一個戰鬥單位的軍人,只有在戰場上得到的功勞所得到的勳章才值得掛在胸前。

所有人登記造冊後,開始了為期20天的訓練,不是什麼特別的訓練,而是佇列訓練。

潰兵們大多來自天南海北,他們原來的部隊的佇列,各有不同,需要重新編練統一。

編練他們的是那個虞嘯卿跟前的那個叫何書光的人,本事看上去不大,但架子很大,動不動就想拿鞭子抽人,不過顯然他挑錯了立威的物件,就是讓他們團長難堪的迷龍!

但立威得找理由,所以何書光找了個給他們訓練拼刺刀的理由後,於是,在場所有人欣賞了一遍虐和被虐的故事。

從禪達去緬甸,並不是十分難走,日本人還沒有打到這裡,滇緬公路還能用,如果從滇緬公路一直走,相信總比現在要容易。

陳瀟帶著一群女人,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