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黃埔前五期投共的事還少嗎?”

李參謀認為一切皆有可能。

錢伯鈞有點為難:“這沒有證據,便隨意上報,萬一不是真的,構陷同僚之罪名也是頗大呀!”

李參謀恨鐵不成鋼地瞅了他一眼:“你呀,見小利而忘義,遇大事而惜身。

不過你的顧慮,也是對的,需要證據。”

他想了想:“突破點就在這一男一女身上,我先回長官部,你在此時刻關注楚雲飛方向,特別是那一男一女。”

錢伯鈞點頭,他也知道今天惡了楚雲飛,如果不把他搞掉,那就是對方把自己給搞掉。

楚雲飛是他的上級,是團長,他只是一個營長。

他搞掉楚雲飛,也許只有這麼一個機會,但是楚雲飛要搞他,那肯定是手段無數,上級搞下級還需要機會嗎?

沒有機會就創造機會!

“明白!我時刻關注楚雲飛方向,既然那一男一女是八路那邊來的,肯定要回八路那邊去。

而我的一營,是去八路根據地的必經之路。

到時候肯定把他們拿下,只要確定他們是八路,就是楚雲飛沒有通共……”

李參謀回頭看了他一眼,錢伯鈞趕緊賠笑:“明白了,明白了,沒有什麼是一頓鞭子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是手段不夠!”

李參謀這才滿意點頭:“好!那我就在長官部,等你的好訊息!”

錢伯鈞抱拳相送:“李參謀慢走!”

上級如此諂媚下級,有些人為了升官而斷了骨頭。

……

李參謀走後,358團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陳瀟兩口子依然早中晚給楚雲飛紮針治療,其餘時間還是四處閒逛。

日子過得倒也平靜,時間很快過去四天。

這一天早上,田小雨把最後一根銀針從楚雲飛腦袋上拔出,治療終於告一段落。

“行了!

你身體裡面的暗傷,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出來那麼久,我們是時候也該回去了。”

陳瀟適時開口,這次出來的久了,還有幾天攻勢就要發起,自己在楚雲飛這裡待那麼多天,怕是已經錯過了不少事情。

“好!孫副官,給陳兄和嫂子安排兩匹快馬。”

楚雲飛也知道,因為自己的事兒耽誤陳瀟這麼多天,一個校長,豈能每日清閒的?

所以既然身體已經調養好了,那就沒有必要留陳瀟在358團浪費時間。

城門口,楚雲飛送到這裡就停步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救命之恩,楚雲飛銘記在心。

陳兄,嫂子,路上小心!”

陳瀟擺擺手,和田小雨一起策馬而去。

看個倆人意氣風發,策馬賓士的身影,楚雲飛嘆了一句:“野有遺賢君不知,此乃士大夫之過錯也!

走!回去給委座發報,此人若是埋沒了,那便是國府的重大損失。”

方立功也嘆道:“不說別的,光是這一手醫術,就夠分量讓國府重視。

團座,你回來當日,當時擔心陳校長夫妻醫術不足以將團座治好,我便把方圓百里的醫生請教了個遍,但一聽你的症狀,又都打退了堂鼓。

血衝腦仁,這種傷害無法逆轉,他們也不相信有人能把已經癱了的你治好。”

說完,他意味深長的再加了一句:“而且,他不是八路,只是一個在八路地盤上辦了一所學校而已!”

“嗯!”接著興奮的楚雲飛感受了一下自己更勝往昔的身體,哈哈大笑:“我現在感覺,自己能打死一頭牛!

當然,得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