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能得到無論哪一方真正的信任。

那大家合得來就合,合不來,我再去找下一個合作伙伴。

只要是能抗擊侵略者,發展國家工業,讓我們這個偉大了幾千年的民族,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巔。

這個八寶洞兵工廠,我為什麼要決定在這裡辦呢?

其實,我是想把這裡當一個家一樣的經營。

回到這片土地,抬眼一看,舉目無親,茫茫天地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當時一看到這個迷宮一樣的礦洞,就有一種特別想要把它改造成一個自己的家的感覺。

卻忘了考慮,這裡離太原很近,跟敵佔區挨著這些重要因素。”

旅長在來之前,已經對此有所猜測。

開會研究過也不是一回兩回。

對於陳瀟的顧慮,他也是早就考慮到了的。

不過現在……

“陳瀟,這你就很不地道了。

難道你不打算給小田一個婚禮一個家嗎?

沒有家,從哪說起?”

旅長笑著說了一句,對於岔開話題,他很有經驗。

田小雨也目光灼灼的看向陳瀟,等待他的回答。

但是,今天這個事兒就挺亂。

田小雨由始至終誤會了陳瀟是父親給自己說的那門親事。

旅長誤會,是因為他們做過調查,陳瀟出現在上海的時間,和田墨軒去上海的時間是重合的。

再加上田小雨的誤會,綜合起來也讓他們認定,陳瀟真的就是田小雨的未婚夫。

但是八路軍講究婚姻自由,不講包辦婚姻,如果田小雨決定不認可父親給她說的親,大不了就換一個。

但是來到這裡,看到兵工廠的工人在稱呼陳瀟為老師的同時也叫田小雨師母,而田小雨沒有任何排斥,這就證明田小雨其實是願意的。

所以,旅長認為可以以此為攻勢瓦解陳瀟的顧慮。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但是在陳瀟這裡,理解就不一樣。

他的理解是,這是總部給他下的緊箍咒嗎?

一個女人,一個家庭,老婆孩子熱炕頭,是男人終極的夢想。

也是一個男人終極的枷鎖。

只要帶上了這個枷鎖,基本上99%的男人跑不了了。

看著田小雨,感覺她很樂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