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也微笑說道:“哦,那我們還算是半個老鄉啊”

說著說著,這個陸銘也開啟話匣子。陸銘這時用著地道的四川放言說道:“好久沒在外地遇到老鄉咯。都快忘了說家鄉話了哈”

張斌微笑著也說著方言:“是撒,時間久了確實要忘記,看兄弟你應該當過兵嘛”

張霄跟河源聽二人說話也晦澀難懂也不打擾他們,古話說的沒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更何況這個陸銘在他鄉漂泊78年,他們也很懂此刻陸銘內心的激動所以直接躺在車上閉目養神。

陸銘的確有些激動說道:“沒得錯,我是18歲入的伍,在西藏當了五年兵,23歲退伍就被安排到這邊來了嘛,時間還是過得快,一晃都78年過去了,對了兄弟你們這次過來是有啥子事嘛”

張霄看著這個幹練的青年也微笑說道:“看來我跟你還是有些緣分嘛,我之前也在西藏工作了23年”

開著車子陸銘猛的一拍大腿說道:“的確是有緣,今晚,就在今晚我一定好好跟兄弟夥喝一杯,太難得了”

張斌看著陸銘有些激動便笑道:“可以這個有撒子問題,不過話說回來,兄弟在外過得咋樣?”

貌似這句話說道了陸銘的心痛處,眼睛有些紅潤的說道:“其實也沒得撒子,就是有時候吧想家裡的父母,我也曉得我現在的工作性質,不過嘛,還好有不少的中國同胞在這,有時候過年過節的時候雖然想家但也還好”

張斌拍了拍陸銘的肩膀說道:“有沒有想過回家看看吶?”

這句話又戳中了陸銘的淚點抹了一把淚說道:“屋頭現在就剩一個老母親跟一個妹妹了,我剛的時候父親就病逝,不過組織對我母親跟妹妹都比較照顧我還是比較放心,做這個工作必須要保密所以、、”

說著陸銘眼角又多幾滴淚珠,張斌看著莫名有一種傷感說道:“兄弟難為你了”

陸銘擦拭了淚珠笑道:“男子漢嘛,有撒子難為的,為國家做事我很自豪”

兩人進入短暫的沉默後,陸銘笑道:“對了,兄弟剛剛說我們是半個老鄉,兄弟你是那的”

張斌會意一笑說道:“我是雲南的”

陸銘一笑說道:“也是哈,雲貴川自古都是一家人”

張斌微笑點頭,只聽陸銘繼續問道:“那老鄉你們跑到澳洲有撒子事麼?”

張斌微微一笑說道:“你曉得艾爾斯巨石不?”

陸銘哈哈大笑說道:“恁個會不曉得嘛,你們就是為了他來的?”

張斌又是微微一笑但又沒有說話,陸銘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到這裡多多少少都跟艾爾斯巨石有點聯絡的”

這倒是讓張斌來興趣說道:“這話咋說?”

陸銘說道:“這個跟宮玉海教授的假設有關係,他曾解讀山海經提出埃爾斯巨石可能跟中國華夏四大神獸之一的朱雀有關”

張斌聽罷驚訝的說道:“宮玉海教授的書我也看過,沒有提到啊”

陸銘“呵呵”笑道:“有些事哈,國家是不可能公佈出來的”

張斌也會意一笑說道:“也是”說罷便沉默起來。

片刻陸銘見張斌不說話便問道:“難不成張兄弟,也是為了這個而來的”

張斌遲疑片刻一笑想了想說道:“差不多吧”

陸銘“哦豁”說了一聲繼續說道:“聊起天來就是快,我們到了”

張斌看看車窗外,眼前是一棟民用別墅。車子就停在別墅門口,張斌叫醒張霄跟閉目的河源下了車。

別墅位置看起來離城市中還是比較遠,顯得比較清靜。

幾人下車後陸銘考慮河源跟張霄聽不懂四川又用普通話招呼說道:“兄弟們,我們到了,這就是我們靈異局在澳洲的辦事處”

張霄看了看別墅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秘密基地,看起來就跟一般別墅沒什麼區別嘛”

陸銘笑而不語,張斌說道:“這建築跟其他的不一樣”

陸銘一笑說道:“還是張兄弟有眼力,這個建築確實不一樣,不知道張兄弟能不能說說哪裡不一樣”

說罷還招呼幾人進去,幾人也不遲疑,張斌邊走邊看說道:“建築本身在常人看來就是普通建築無疑,但我之前就是做建築的所以能看出一二,建築牆體都是加厚的鋼筋混凝土牆,而看著鋼筋用量還不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可以抵擋一般核武打擊,而且別墅根據道家陣佈置加持,牆體中應該有道家符籙之類的東西,玻璃也是採用的加厚防彈玻璃”

這時從別墅中走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拍手叫好說道:“不錯,不錯聽唐蒙說我還不信,現在見到本人我算是信了”

張斌、張霄等人看著來人,來人一身唐裝,手上戴著一串念珠,板寸頭顯得格外精神。張斌好奇問道:“這位是?”

陸銘解釋介紹說道:“這位是澳洲靈異局的負責人,司馬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