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中間有著一條結冰了的吊橋,但是成勻就是要求寂璃用火靈力化作羽翼飛過天寒涯。

寂璃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風太大了,還帶著冰碴子。

走在冰吊橋上的妖獸時不時就望一下那個飛了大概兩天的火相鳥的幼崽。

有橋不走,大傻逼。

成勻站在橋的對面,望著艱難前行的寂璃,衣袖下的手緊張的握著,只要寂璃一有個不慎,他就必須要做好在最快的時間內,把寂璃帶到這邊。

天寒涯的寒氣雖然是常人不能夠忍受的,但是寂璃的煉體修為卻在築基期,還差一步就突破到築基高期,這是她的一個機會。

她有著火靈力和雷靈力護體,有一戰的可能。

寂璃感受的寒風對自己身體的吹打,感覺牙齒都在漏風。

她感覺此刻的她一定是整張臉都吹變形了,她都佩服幻顏,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臉。

寂璃的火靈力經過這些日子的鍛鍊,早已經今非昔比。

若是曾經,她一定無法單單用火靈力就可以堅持到現在。

感覺到體內靈力越發凝聚,寂璃體內的雷火靈力已經突破了練氣該有的樣子,幾乎是液化了。

若不是寂璃還在壓制著體內的靈力,此刻她大概就是要到了突破的檔口了。

為此,她這兩天開始用體內充足的靈力沖刷自己體內的筋脈,和凝固背後的羽翼了。

她若是鍛體修為不能夠再進一步,恐怕想要飛過天寒涯還真的有些困難。

身體因為外部寒冷的水冰靈力和體內的雷火靈力的雙重洗涮,越發臨近突破。

一身火紅的胡渠眨了眨一雙烈焰的狐狸眼,問了問一旁的胡永。

“你說那隻火相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裡不是有著明擺的橋嗎,怎麼還要靠著翅膀飛過去?難不成是因為鳥族飛久了,忘記怎麼走路了?”

胡永也看了看還在奮力飛的火紅身影。

“少爺說的有道理。”

胡渠看了他一眼。

“但是本少爺又覺得她是因為眼睛不好使,飛的太高,沒有看到下面有座橋。你說明明都是一身火紅的皮毛,怎麼眼睛和腦子都不一樣呢?”

胡永抽了抽嘴,對於自家少爺自戀的模樣有點不忍直視。

“大概是因為她是羽毛,少爺你是皮毛,不一樣吧。”

“說的也是,本少爺這身皮毛可不是什麼妖都可以擁有的,本少爺可是火狐一族最尊貴的六尾火狐。”

一旁的胡永連忙上前捂住胡渠的嘴巴。低聲說道。

“少爺,小聲一點,咋們是偷偷出來的,不能讓人知道咋們的身份!”

胡渠連忙眨眨眼,適意胡永放開自己的嘴巴。

胡永放開手,胡渠立馬呸了一聲。

“我說,胡永,你真是太過分了,竟然捂本少爺的嘴巴,你那爪子洗了嗎!剛剛有沒有拉過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