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柯震辛的心理,即便是越發的覺得有些難過,就越是感到無比的失落。

在醫院裡陪在江河身邊的夏語寒儘管已經從宋銀雪的口中知道了這些事情,但對於夏語寒來說,自己仍然沒有太多的意義。

只因為夏語寒很清楚,眼下這件事情若是一天不繼續,自己就一天不會在這裡有任何的改變。

而等到宋銀雪離開醫院的時候,夏語寒這才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江河。

“師兄他們都已經走了,你還打算這樣一直騙我嗎?”

眼下已經有人離開了這個病房,既然如此,那江河也沒有任何再繼續裝下去的意義。

躺在床上的男人聽到夏語寒這麼說,手指頭輕輕的動了動。

在等江河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到夏語寒臉上的蒼白。

“你怎麼知道其實我已經醒了?”

江河雖然還是有一些意外和眼下的這些情況,擺明了在這裡跟夏語寒心裡的想法已經不謀而合。

“我去找花夏瑤的時候,花夏瑤告訴我的。”

聽到這裡江河已經慢慢的坐起升,可對於夏語寒剛剛說出口的事情仍然覺得意外的很。

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花夏瑤,還告訴夏語寒這樣的事情。

畢竟這些事情可都是花夏瑤一手做出來的。

既然如此,花夏瑤又怎麼可能會跟夏語寒主動坦白。

江河越是聽到這裡就越是隱約的感覺到目前的情況,似乎跟自己的想法又覺得不對。

“你就說吧,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江河可不相信這一切真的是花夏瑤自己想要說出口的,如果不是夏語寒,自己發現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什麼新的指示。

其實夏語寒也只是猜一猜,畢竟江河語言待遇兩個人的計劃,可從來都沒有調查出來這兩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夏語寒的心裡也只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便是花夏瑤選擇賭一把。

而花夏瑤的選擇便是對江河做出如此殘暴的行為。

只是為了能夠在柯震辛的面前,好好的洗刷自己的冤屈。

按照原本的計劃,是花夏瑤派人將江河撞傷,可是在等到後來江河甦醒以後,告訴柯震辛自己的撞傷其實是另有其人。

如此說來,花夏瑤可就會被夏語寒與柯震辛徹底的排除在嫌疑之外。

這樣一來,花夏瑤在柯震辛心裡的地位就更加的有幾分提高。

說到這裡,大家也似乎開始意識到目前的這些情況看起來有多麼的讓人感到震驚。

其實江河不管說什麼,夏語寒的心裡都已經能夠想到一定的猜測和意外。

不管目前進行看到的是何種結局,對於江河來說自己已經能夠感受到這種情況不對勁。

可是江河已經來不及再去眼前的江河,還能夠有什麼新的感悟。

現在夏語寒已經驗證了江河這麼做的事情,可是與自己心裡的想法大大一樣。

說到這裡江河自然也無法在夏語寒的面前繼續裝下去。

江河也只能掀開被子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