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寒整個人都懵了,心中五味雜陳,甚至還有一絲的內疚。

但隨即又想開了,她和江河只不過一起回個家,這怎麼能和柯震辛對孟子意的好相提並論呢?

真要論起來,也是柯震辛給她戴了綠帽子。

想到這裡,夏語寒硬氣了許多,“他憑什麼不放過我?我夠對得起他了。”

秦依然贊同地點頭,“確實,要不是你家,柯震辛哪會有今天,說他一句忘恩負義都不為過。”

“反正我馬上就要搬去外地了,那邊總不會有這些風聲,時間久了,他會同意離婚的。”

“可是,”

秦依然又要問夏語寒最不想聽的問題,她沒好氣地打斷,“今晚還是訂餐吧,我做的都不能吃。”

夜裡,寧城的一條娛樂街熱鬧非凡。

其中一家高檔會所內,柯震辛正和幾個朋友聚餐喝酒。

在座的都是寧城的頂尖富二代,其中有和他交好的,也有關係一般的。

這類聚會,柯震辛鮮少會參與,他工作忙,和這幫只靠家裡的二代不一樣。

也正是如此,他們對柯震辛多得是敬佩崇拜,一見到他就興奮地不得了,要了不少好酒陪他喝。

柯震辛的情緒不太對,大家都看得出來,但是沒人敢提夏語寒的八卦新聞,生怕惹怒了柯震辛。

“上一次你出來和我們喝酒,好像是去年的事了,那次你都沒怎麼喝,今天可不能讓你跑了。”

一群人挨著和柯震辛碰杯,一副要把他灌醉的架勢。

柯震辛眼神沾了醉意,他記憶中從沒有過像此時一般的放縱,第一次覺得酒精是個好東西,能讓人短暫地忘記不愉快。

走廊上,孟子意透過玻璃門,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柯震辛。

她正在打電話,聽筒那邊是朋友的聲音,“柯總的行蹤可不好搞,我這可是幫了你的大忙了,你記得報答我。”

“好說。”

孟子意笑盈盈地把手機塞回包裡,她對著眼前的鏡子,理了理妝容。

她想,柯震辛這般模樣,多半和夏語寒的八卦有關。

雖然她不希望柯震辛被夏語寒的事影響,但他們兩個都分居了,機會如今擺在她的眼前,她沒有理由放棄。

酒過三巡,大家有一搭沒一搭聊起了天。

有一個喝多了酒腦子不清楚的,大膽地感嘆,“還是一個人好,結了婚真麻煩,要不是我父母之前逼我我才不結婚呢,單身玩一輩子不好嗎?”

他話音一落,就有人去捂他的嘴。

要知道柯震辛和夏語寒婚姻生變的訊息,在他們圈裡早就傳開了,這不是故意內涵柯震辛嗎?

“震辛,這酒味道還行嗎?要不我給你換個牌子?”一人急忙岔開話題。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孟子意邁著小步走了進來。

“子意?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你回國後我們還沒見過吧,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

“快坐,這邊有個空位。”

他們中不少人認識孟子意,熱情地招呼著她,而孟子意的眼睛卻牢牢地黏在柯震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