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凌嘉佑有些擔心。

“沒事,給他。”逐莫繼續說道。

“這些酒,還不足以讓他醉了,你再去吧檯點上幾瓶拿過來。”逐莫道。

“逐哥?你在開玩笑嗎?”還點幾瓶?!

這是真的想讓他喝出胃穿孔啊!!

“讓你去點就去點,廢話咋那麼多!”

逐莫語氣有些不悅,目光移在了凌嘉佑身上。

被逐莫的目光盯得很是不舒服,凌嘉佑也決定不再和他們廢話,反正他說什麼他們也不會聽。

“好好好!怪我自作多情!到時候喝的吐血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話畢,凌嘉佑氣得把包廂的門摔得啪的一聲作響。

看著凌嘉佑出去了,逐莫將目光放到了祁夜寒的身上。

“來,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兄弟我陪你!”

逐莫坐起身子拿過旁邊的一瓶還沒有開啟的白蘭地,用著打火機的後槽起開,他沒有往杯子裡倒,而是整個一瓶拿起來對著祁夜寒舉了舉。

祁夜寒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看著眼前伸過來的酒瓶,抬眸看了一眼逐莫,握了握手心裡的酒瓶和他碰了一下。

清脆的酒瓶碰在一起發出的清脆的聲音在包廂裡響起。

祁夜寒仰頭一口氣將還剩下半瓶的白蘭地就這樣灌進了肚子裡。

酒入喉嚨,辛辣刺激的感覺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痛苦,但是卻不及心頭的那一抹痛意。

不是說酒是一個好東西,喝多了醉了後就會忘記那些讓人痛苦的事情嗎?!

可是為什麼他卻是越喝越清醒呢?

“有什麼說出來就會舒服很多,如果你把我當成你的好兄弟的話,那麼就告訴我,我可以做你臨時的顧問。”逐莫道。

“臨時顧問?”祁夜寒微微一笑。

恰好這個時候出去拿酒的凌嘉佑回來了。

用腳猛地踢開了包廂的門,隨後重重的將拿回來的三瓶沒有開啟的白蘭地放到了茶几上,力道大的震的茶几上的空酒瓶子哐當作響。

“來來來!喝吧!不夠了我再去拿!放心!我今天帶的錢不僅足夠你們喝,還可以讓你們拿著這酒洗個澡呢!”

凌嘉佑氣急敗壞的道。

隨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從褲兜裡摸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