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冰鏡突兀地出現在再不斬的身側。

白從冰鏡之中,一躍而下,擋在再不斬的面前。

噗!

雷切沒入白的胸膛之中,鮮血四濺。

“這……”卡卡西瞪大了眼睛。

“再不斬大人……”

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握住了卡卡西的手掌。

卡卡西的忍犬,化作煙霧,消散在空氣之中。

“哈哈哈。”再不斬狂笑,“白,幹得漂亮。真是一個好用的工具啊!額……”

再不斬低下頭,看著胸口處的苦無。

“戰鬥中可不能分神啊,再不斬先生。”

佐助冷冷一笑,拔出苦無。

噗通。

再不斬的屍體,轟然倒地。

“卡卡西老師,你真是太慢了。”佐助輕輕擦拭苦無,收到忍具包中。

“抱歉,我只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忍者為了再不斬這種人赴死罷了,多少有些感動。”卡卡西把白輕輕放在地上,撓頭道。

“感動?打完之後,有的是時間去感動。戰鬥中,唯一要想的事,就是殺死對手。”佐助冷笑。

“學到了,佐助老師。”

“不要再拿這件事嘲笑我了啊!”

“只是正常的師生互動而已。”

“吵死了。”

“喂,佐助,過來幫忙挖坑。”

……

卡卡西一行人離開後。

良久。

噠。

一聲輕響。

一個黑影落在再不斬和白的墳塋前。

面部用黑布包裹,只露出兩個眼睛,手臂上綁著繃帶,上面沾染了不少發黑的血跡。

一頭金燦燦的頭髮,暴露在外面,隨風飄蕩。

漩渦鳴人。

鳴人走到再不斬和白的墳塋前,拔出斬首大刀,轉身就走。

鳴人還沒走兩步,就再度停了下來。猶豫片刻,用斬首大刀,挖開了再不斬和白的墳塋,從二人的屍體上切下一塊花生大小的血肉,慎重地放入一個木質的小盒裡。

“看起來,鳴人已經掌握了穢土轉生這個禁術,不然不會收集忍者的生物組織。”蚊女小聲說道。

“這可是連最基礎的三身術都掌握不了的漩渦鳴人啊,這才多久沒見,連s級禁術都學會了。果然,人都是會成長的。仇恨,永遠是最好的老師。”獸王感嘆道。

“不過,我說……”小鳥遊深海的面色古怪起來,“要麼不做,要麼就徹底一點。這種蒙上臉把頭髮露在外面的行為,就像一位德藝雙馨的愛情動作電影表演藝術家,臉上打了馬賽克就敢說自己是素人,這不是自欺欺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