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璃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縱容身邊的人賭銀子,本王生平最討厭的事情,你是要一樣樣的做個遍了。”

瓦特?

這就又觸到他的逆鱗了?這個男人怎麼處處與自己過不去?、

“夜君瀾,你說讓我們禁足,可沒說別的,我們不過是私下裡玩點遊戲,怎麼到了你這裡變成了賭銀子?又沒用你們王府的銀子。

不說銀子還好,自從我們來了王府,貌似你從來沒給我們發過月例吧?”

背手而站的夜君瀾,嘴唇緊抿,只覺得面前的女人太過於囂張膽大。

“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平日裡可有王妃的做派?”

他冷哼一聲,幽深的眸子直直瞪著面前的女人。

“這裡是我的院子,我即使在這裡殺人放火,那也自有官府的人來抓我,和你有和乾乾系?我勸你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夜君瀾只覺得這個女人的嘴巴十分能說,又喜歡威脅人,偏偏他不吃這一套。

“你以為本王想要來你這烏煙瘴氣的院子?若不是皇祖母突然從感業寺回來,召見我們,你這禁足還沒那麼快解開。”

她正想回懟回去,卻聽到皇祖母這三個字,腦海裡仔細想了一下,前身記憶中,這個煜國確實還有皇太后,常年在寺廟修行。

“呵呵,我就說嘛,無事不登三寶殿,見你皇祖母的事情,我沒有興趣。

要去你便帶著南煙兒去,你們郎情妾意的,帶我去不大好吧?

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若是吃了醋,再端一碗砒霜過來,我可不是九尾狐,有九條命。”

說罷,褚璃月整理了一下裙襬,端坐在凳子上。

她壓根就沒有將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放在眼裡,反正也是相看兩生厭,偏這個男人不同意和離,死拖著自己。

夜君瀾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不給面子,拒絕和自己去見皇祖母。

“由不得你選擇,皇祖母召見,你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

否則抗了諭旨,本王無法替你的家人擔保,若你不想顧及他們的死活,可以繼續待在這裡。”

夜君瀾冷冷說出這些之後,轉身離開,修長的腿,步伐優雅,身影令人驚歎。

“等等!”

聽到身後女人叫住自己,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連他自己都未發覺。

“明日我和你一起去!”

褚璃月扔下手中的牌,很是不甘心的答應他。

她心情很不爽,從來只有她威脅別人的份,怎麼到了這裡,處處被他威脅?

“明日好好裝扮一下,皇祖母點名要見你,不要給本王丟面子才好。”

他十分傲嬌的開口,臉上帶著一抹勝利是神色。

褚璃月翻了翻白眼,她即使素顏出門,都是十分自信的。

畢竟她現在的皮囊可是京城第一美人,任誰敢對她的長相指手畫腳?

而後,夜君瀾大跨步離開。

裕軒苑的禁足正式解了,他們聚眾小賭便這樣終結。

翌日清晨,褚璃月起身,看到窗外陽光明媚,伸了個懶腰,便起身準備晨練健身操。

兮兒神秘兮兮的找出一套新的衣裙。

“小姐,這是奴婢從您嫁妝箱子裡找到的衣服真的是太美了,今日您就穿著這件衣服,皇太后絕對會喜歡您這個孫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