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對哈羅傳教士說道:“現在的形勢非常明朗,只有我見到祖沖之才能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哈羅傳教士扭頭對扶蘇說道:“陛下墨寶武藝十分了得,他從小便鑽研武術,皇上您在墨家十分的危險,我希望你一定要十分的小心。”

扶蘇聽了點點頭,哈羅傳教士又皺著眉問道:“陛下,我仍然有一個情況,到現在搞不清楚。”

扶蘇看著哈羅傳教士回覆道:“你是不是想問朕,到底是怎麼知道,墨寶就是秦始皇的兒子這件事對吧?”

“是的。”哈羅傳教士說道。

扶蘇微笑的點點頭,然後做了一個跟自己走的手勢,兩個人便離開了扶蘇所在的房間。

扶蘇和哈羅傳教士兩個人都算是對墨府各個地方十分熟悉的。

只見他們左躲右閃七扭八拐的來到了一個房間。

扶蘇伸手關閉了幾個設定在這個院落外的機關。

然後他帶著哈羅傳教士,謹慎的來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外。

只見扶蘇又動手關閉了設定在門上和窗戶上的兩處機關,然後推門進入。

哈羅傳教士認識這個房間,對扶蘇說道:“陛下帶我來的這個房間,是不是墨寶所在的房間?”

“不錯,這個房間就是墨寶平時休息的房間。”扶蘇笑著說道。

“朕帶你觀賞一幅畫,傳教士,你只要看到這幅畫,你就明白朕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扶蘇說完這句話,便從傳教士的面前走到他的身後,來到一面牆邊上。

只見這面牆之上掛著一幅山水畫,山水畫的兩邊還寫著兩幅對聯兒。

而這幅山水畫的前面擺著一個詭異的供桌,供桌之上此時只放了兩個物件,一個是盆景還有一個是,沒有插花的花瓶。

扶蘇來到這幅畫旁邊,伸手在畫的邊緣一拉機關。

只見外面的山水畫直接彈開,裡面赫然露出了秦始皇的畫像。

走過來的哈羅傳教士看到秦始皇的畫像,立刻嚇得雙膝一軟當場跪在地上。

哈羅傳教士認得秦始皇的畫像。

即便不認識秦始皇的面貌,也認得這幅畫像上面的那幾行字。

大秦帝國始皇帝秦王嬴政。

在這個房間能夠擺上這幅畫像的人,身份必然十分特殊。

只能是皇家的子弟。

扶蘇在咸陽宮也有一幅這樣的畫像,當然扶蘇掛這幅畫像是理所當然。

那是自己皇權正統的象徵。

但是大秦律明確規定,不允許民間私自掛秦始皇的畫像。

這一方面是防止畫像被民眾隨意弄上汙漬,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專制統治的需要。

哈羅傳教士對扶蘇說道:“陛下現在我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我這就離開墨府返回皇后那裡。”

扶蘇轉過身點頭說道:“你現在就去吧,記住告訴皇后不要輕舉妄動,一切都要等朕這邊全都調查完備,她才可以根據朕的指示進行下一步活動,切不可破壞朕的計劃。”

傳教士抱拳說道:“陛下,我明白了。”

說完哈羅傳教士便離開了房間,飛身上房,離開了墨家。

扶蘇此時轉頭又看了一眼那個掛畫。

他伸手將蓋在外面的山水畫拉了下來,重新覆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