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那名叫沈同光的衙役站在了張良的面前。

張良坐在桌子後面,雙手扶著眼前的書桌。

他微笑著對沈同光說到:“監視了我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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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就要離開了,你是不是跟我一起走呢?”

那名衙役看著眼前的張良立刻行禮作揖說道:“在下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只見張良笑了一聲說到:“都到今天了,你我還不能開誠佈公地談一談嗎?”

張良拿起書桌前的一隻水杯,繼續道:“小六子、小徐子還有隔壁街的賣炊餅的。”

“賣豆腐地和我們後院種花的,以及把大門兒的王五不都是你的人嗎?”

沈同光聽張良這麼說,立刻把抱拳的手放下。

他微笑的對眼前的張良說道:“看來大人你早就都知道了。”

沈同光是黑臺兵當中地位較高的一名領隊。

他在很早的時候便被特朗鋪派到這裡,主要司職監事張良。

不過最近這一段時間,這位沈同光卻發現他和咸陽的聯絡越來越微弱。

那邊傳過來的資訊也越來越少。

沈同光作為黑臺兵的領隊,他自有自己的一套秘密傳送資訊的辦法。

在前一段時間,這些資訊還有來有回。

但從上個月開始他的資訊傳送出去,卻得不到任何回信。

這一度讓這個沈同光懷疑自己的這個線,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不過今天他終於知道,可能眼前的這位張良早就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全部佈局。

這些年不過是在和自己演戲吧。

“張大人話既然說到這裡,我也不再隱瞞。”

沈同光沉靜說道:“這些年我的工作確實是監視大人。”

“不過在我們沛縣,形勢還是更復雜,例如您的好友劉邦。”

只見張良看著眼前的這位黑臺兵,心中有些無奈。

他何嘗不知道劉邦受到的監視比自己還要厲害。

張良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隻凳子,示意沈同光坐下。

沈同光道謝以後,坐了過去。

張良看著他笑道:“不知道我有什麼樣的價值。”

“能夠讓你們這些人日夜不離地在我的周圍,做我的安全保衛。”

沈同光聽到張良這麼說,自己頓時覺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