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月他們倆可不知道那群年輕姑娘議論他們,就算知道了也沒什麼表示,他們愛怎麼說怎麼說,反正又不能堵住別人的嘴不讓說。

就算當面不說什麼,私底下嘀咕什麼的,或者在心裡議論的,誰又能阻止得了呢?

“不如我們一會兒就把香果投放在山裡吧?”陳夏月跟在張程川的身邊,一邊走一邊說道。

顧及到陳夏月的身體不好,心臟負擔不了太強烈的運動,所以張程川走得慢一些讓陳夏月能夠跟上不會太累不會讓心臟負荷不了。

陳夏月也挺受用的,之前單純是看上了張程川的長相和身材的,現在就張程川這體貼的性子也是讓陳夏月心裡暖暖的。

他們倆已經走到了山腳下,已經遠離了村子遠離了人群,張程川也就伸出手牽住了陳夏月的手。

“一會兒進山再看看吧,我帶著你上山,你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情況,萬一把香果投放出來我摘多了揹著回家的路上照顧不到你怎麼辦?”張程川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夏月聽到這話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好吧,先看看情況再說。”陳夏月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張程川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她當然不會拒絕的。

夫妻倆順著小路上山,滇桂地區的森林跟北方還是差很遠的,這裡有很多的藤蔓植物和各種雜草和灌木,甚至山上還有山螞蝗。

陳夏月剛剛上山就看到有些比較潮溼的地方有山螞蝗的時候差點要返回,她不想繼續上山了。

“別擔心,我給你擦點藥,不用擔心有山螞蝗咬你。”張程川出來的時候就帶了點可以防止山螞蝗咬的藥水了,這會兒見自家媳婦怕了就趕緊給她擦。

陳夏月皺著眉,她也不是沒有被螞蝗咬過,前世的她小時候就是在農村長大的,那個時候的她也是經常跟著父母上山的。

只是後來村子裡不怎麼樣牛了,山上的山螞蝗就沒有養牛的時候那麼多,陳夏月也不太清楚是不養牛了還是因為山上的植被沒有小時候那麼茂盛了所以山螞蝗才少了還是怎麼回事。

再後來就是她跟著母親進城了,從那以後更加地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了。現在乍然之下看到山螞蝗,陳夏月對這種東西的記憶湧上來就有點不舒服。

她不怕螞蝗咬,就是感覺不太好而已。

“你呀,既然這麼討厭的話以後不帶你上山了,山螞蝗挺多的。”張程川剛才提議帶著她上山的時候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才想起來自家媳婦是城裡人,哪裡有見過山螞蝗這種東西?

張程川也不是沒見過他那個大嫂,還有當初去自家大哥的部隊探親的時候也見過別的城裡女孩兒,對方見到老鼠蟑螂什麼都嚇得尖叫。

自家媳婦能夠看到山螞蝗只是皺眉而沒有尖叫就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張程川還是有點後悔帶她上來了,山螞蝗多了看起來也是挺噁心的。

“嗯。”陳夏月也不想上來了,什麼時候山上沒有山螞蝗了,或者她有辦法讓這些山螞蝗不靠近自己了再想想上山的事吧。

張程川給陳夏月擦了藥水,然後把她的褲腿給扎嚴實了,不讓山螞蝗有機會從褲腿那邊爬上自家媳婦的腿去咬她。

張程川牽著陳夏月的手帶著她順著山路進去,看到了山上一些秋季才有的野果也摘了幾個讓她嚐嚐,然後就帶著她去自己以前發現的有蘑菇的地方看看現在有沒有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