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你這破藥鋪能值這些錢?我就算盤下你這個店面,藏在這種小巷子裡面做生意也沒個客人,說難聽點狗都不來!”

“給你三十萬已經很看得起你了。”彭老三不屑冷哼。

他盤這鋪面倒不是為了做生意,而是打算開個麻將館,再約幾個好賭成性的賭徒……

寧小姚被彭老三氣得夠嗆,再次反駁:“我們藥鋪裡的草藥都是上等的好藥,市場價值就在三百萬以上,我不但便宜出售鋪面也相當於是白送給你了!”

“我呸,老子又沒病沒災的,要你這些破草有屁用,就一口價三十萬。”

“那我不賣了,你們可以走了!”寧小姚氣得不行,當即就要趕人。

她對面凶神惡煞的彭老三沒有挪步,滿臉陰險的說道:“小丫頭,不要怪三爺沒有提醒你,今天你不賣給我,以後也不會再有其他人來買你的鋪子。”

“你覺得海江有人敢和我彭老三搶生意?今天你不賣那三爺明天再來,不過明天來就不是三十萬,而是二十萬了。”彭老三出言威脅。

“你混蛋。”寧小姚氣得爆了一句粗口,漂亮的大眼睛裡面匯聚著委屈的淚珠。

寧小姚緊咬著嘴唇滿臉憤怒和無助。

這彭老三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地痞無賴,她剛掛出出售廣告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對自己的鋪面動心來談。

但自從彭老三出現後,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來過這裡了,先前彭老三就把話挑明瞭,自己不把鋪面賣給他的話就得爛自己手裡。

那樣給爺爺治病的錢……

但三十萬根本填不了醫院的窟窿。

爺爺一生懸壺濟世救人無數,結果到老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都怪姓張的那個欺師滅祖的逆徒!

想到這裡,寧小姚滿臉絕望,為醫者一大悲便是醫不能自治。

這間回春堂是爺爺畢生的心血,她不想就這樣廉價的轉手給人,但醫院已經下了最後通牒了,再不交錢就要斷爺爺的藥了。

寧小姚只恨自己小時候貪玩沒有好好的跟爺爺學醫,現在只能躲在爺爺病床前偷偷抹眼淚。

一番思想掙扎,寧小姚彷彿洩氣一般低下了頭,打算三十萬將鋪子賣了。

看著寧小姚眼淚汪汪的可憐模樣,秦梟也不繼續旁觀,上前一步:“一群大老爺們也不要碧蓮,就會欺負一個妹子,你還想強買強賣?”

見秦梟敢為寧小姚出頭,公鴨嗓頓時就怒了,摩拳擦掌的朝著秦梟走來:“嘿,你小子眼瞎了,沒看到三爺在談生意麼?奶奶個腿的,找死是不!”

說完,公鴨嗓揮著沙包大的拳頭就朝著秦梟面門砸去。

“小心。”寧小姚驚呼一聲,不等她衝過去推開秦梟,就看到秦梟緩緩抬起了手掌。

“啪~”巨響震得人耳朵發麻,眾人只是看著秦梟的巴掌落在公鴨嗓臉上,就感同身受的狠狠抽搐了一下。

只見公鴨嗓臉上的肉飛速抖動,兩顆槽牙放蕩不羈的脫落,隨著巨力傳來,公鴨嗓直接飛速倒飛出去。

經過彭老三身邊的時候,風更是把他的黑貂都吹落。

“咚~”公鴨嗓狠狠的砸在藥鋪外的地板上,都來不及慘叫直接就暈死過去。

“咕咚~”彭老三嚥了一口口水,眼中寫滿了慌張。

尼瑪,這是人能有的力氣?碰到硬茬了。

寧小姚也是滿眼震驚,不過很快的她的臉上就浮現出肉眼可見的激動之情,雙眼火熱的打量著秦梟。

她這火熱的視線,讓秦梟都覺得有些發毛。

我就隨便出手就把人妹子迷得無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