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麼?”秦雅緻驚慌,“他是我小叔啊!”

秦敘:“……”

就昨天那場面,換任何一個眼睛不瞎的人來看,那男人對女人的態度,都是鐵打的小情侶。

現在竟然告訴他,是親戚?

秦敘感覺自己三觀都要炸裂了。

而眼前的女人還一無所知的,為了賺來的三萬四,開心的合不攏嘴。

不久,傅衍之也從酒店下來,秦敘的目光緊盯著他。

搖著頭心想:

靠,畜牲啊!

幸虧這小姑娘昨天沒出什麼事,不然把人安排進那種套房的他,豈不是畜牲不如?

聽說祁硯找人約架,舒漾下樓梯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走過去環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祁總要去幹架?”

祁硯把手裡的報紙放下,拉著她的手腕抱著人坐到腿上。

“怎麼知道了?”

舒漾賴在他懷裡小聲說道,“沒事幹什麼架,有那力氣還不如花我身上。”

雖然她心裡很清楚,最近祁硯的壓力特別大,而她能做的也十分有限。

保險箱已經讓人送到裴青月的手上,等從M國回來後,她會全心配合恢復記憶的治療,而到時候,她和祁硯會面臨什麼,全然未知。

所有事情都指向都在表明,她曾經絕不溫順。

祁硯抬起她的臉,眼底一片晦暗。

長指勾著她的下巴,把人親了親,“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舒漾仰著頭,“祁硯,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

她變得如此色膽包天,祁硯負全責。

男人輕輕笑了一下,“那我不去了,就在家等你回來。”

緩解壓力的方法有很多種,這無疑是他最喜歡的。

舒漾從他懷裡鑽出來,“我先去處理一下事情,不許去打架知道沒?”

祁硯眼睫微彎,認真的看著老婆點頭。

有老婆陪,還去找什麼單身狗打架?

舒漾出門後,祁硯打電話取消了約架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老婆不讓。”

已經到了招金基地的傅衍之,直接被放了鴿子。

理由殺人誅心。

“……”

他忍不住暗罵,“祁硯,你他媽就是個花孔雀。”

祁硯不以為然的說道,“哦?是嗎?”

“現在花孔雀好心提醒你,你侄女已經找到那個男人的住址了。”

“不出半小時,你就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