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就不該指望一個單身狗,能給他什麼好建議。

秦敘起身伸了個懶腰,“實在不行,你就學學傅鬱那個神經病。我姐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麼一步步掉坑裡。”

“哦不對。”秦敘突然收回自己說的話。

“你精神病院出來的,不用學他。”

“喪心病狂是本能。”

“只不過小舒漾還沒把你逼到那個份上。”

秦敘可沒忘記,當初他和江衍去英歌蘭,他見了祁硯一面,在海底地下室。

裡面都是關於舒漾的,分手後的半年,祁硯就住在那裡。

祁硯夾著煙,靜靜的抽了兩口摁滅。

“別再提這件事。”

他並不是很想讓自己回憶起,關於曾經生活在精神病院的那些事情,那隻會讓他內心壓抑的各種想法,全都迸發出來。

秦敘挑眉,“不提,不代表不存在,對嗎?”

“祁硯,祝你好運。”

秦敘走後,祁硯拿起西裝外套,離開辦公室。

回到家,

坐在沙發上的舒漾,聽見門口有動靜,立馬就打起了精神。

祁硯見她一直盯著自己,“老婆,怎麼了?”

舒漾心裡疑惑著:老男人這麼淡定?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舒漾這個時候怕被發現,也來不及多想。

祁硯摘下眼鏡,鬆了鬆白襯衫的袖釦,走了過來,“夫人這麼看著我,我會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