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收回手抄進西褲口袋,看著陸景深連外套都沒拿,就跑去找人了。

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按了按眉心。

幸好這是他老婆的酒吧,不然他大老遠跑過來安慰人,話沒說上兩句,就被陸景深丟在這裡,還要買單。

這算什麼事?

“這不是我們祁總大翻譯官嘛?怎麼?揹著你老婆來酒吧消遣?”

金山會場太子爺秦敘走了過來,摘下唇邊沒點燃的煙,閒散的靠在吧檯邊,側看著祁硯。

“你說你,要玩好歹也換個場子吧,在你老婆名下的酒吧玩,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祁硯轉了轉無名指的戒指,“和老婆報備過了。”

“更何況,是我已婚的不夠明顯嗎?”

秦敘:“好吧,是我多嘴了。”

真是上趕著找狗糧吃。

祁硯語氣漫不經心的,“其實我不太能理解,你們這些單身人士的樂趣。”

外面到底有什麼好的,他早在26歲前就玩膩了。

結了婚以後,更加覺得紙醉金迷的生活枯燥無味,該把時間花在老婆身上才對。

回想起來那幾年,他簡直是一步步被家裡養的小朋友,教做人。

他去哪都帶著舒漾,她見過他辦公的樣子,游泳的樣子,喝醉的樣子,對他了解的徹頭徹尾。

甚至膽大包天的偷吻他。

每年的生日願望都是說:“可不可以哪都不要去,就在家陪我。”

舒漾討厭他在外面,男人之間的應酬,娛樂,特別是有錢人的圈子,可想而知。

即便他每次把舒漾帶在身邊,除了擋桃花以外,也是實在喜歡的要緊,但盯上他的女人依舊不在少數。

而後,祁硯去娛樂場所,基本都是為了逮人。

偏偏小姑娘來一句,“都他媽跟你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