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看著在自己旁邊坐下的男人,把手帕丟還給他。

“你怎麼會來這裡?”

祁硯拿過丟在自己身上的手帕,“夫人這是打算賊喊抓賊?”

“傑森邀請我來的,當然比起我為什麼會這裡,更重要的不應該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舒漾:“……”

偷換概念失敗。

祁硯捻著手中的帕子,繼續說道。

“一夜之間,老婆都到英歌蘭來了,離我這麼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應該高興的,對嗎?”

舒漾:“……”

這男人什麼時候學會陰陽怪氣的?!

舒漾的手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生氣了?”

祁硯放下手帕,“沒有。”

舒漾輕鬆了許多,緊接著就聽見男人幽幽的說道。

“我生什麼氣,我有什麼可生氣的,我沒有生氣。”

舒漾:“……”

還說沒有生氣?!

好吧,這件事情確實是她做的不對,她道歉!

舒漾挪著椅子靠近,把手悄悄放進他的毛衣裡,又暖和又熱乎。

“老公,別生氣了。”

“……”

祁硯隔著毛衣抓住她的手,眸光森然,“這樣的道歉方式,我不接受。”

桌面上的手機振動了一下,祁硯看了一眼,舒漾老實的縮回手,男人起身出去接電話。

舒漾坐在位置上,旁邊只剩下一件祁硯的外套,她喝了一大口酒。

悶悶的想著:早知道就不耍那些小心思了。屁用沒有!

平時都是祁硯哄她,她哪裡哄過人,嘴笨得要死,說不生氣,還以為祁硯真不生氣了。

現在人都不見了,應該完全不想理她吧?

見艾瑞爾一直盯著自己,舒漾看向他,“你有事兒?”

艾瑞爾神色很是複雜,他明明記得,當初那位祁先生,不是照顧舒漾的親戚嗎?

怎麼今天看起來,兩個人又像是情人一樣?

而且舒漾竟然完全不記得了,甚至來問他那個人是誰?

這簡直太奇怪了。

“舒,你和哪位祁先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