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祁硯也28歲了,而且她知道祁硯並沒有表面上看得淡。

但一年後霍家大變動,江家獲利後會從中脫身,一旦糾扯不清,難堪的不光是她自己,還有整個江氏。

“不打算。”

祁硯把她整個人調整了一下位置,讓她後背靠在辦公桌邊緣,面對面說道。

“既然你沒有別的想法,那我來說。”

“我不玩形式婚姻。”

“對於我們的夫妻關係,肢體接觸,你能夠接受到什麼程度?”

“咳咳……”舒漾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實在沒法做到像祁硯一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去談論這些事情。

“我,我沒想那麼多……”

祁硯托住她的下巴,不讓她低頭。

“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我預設為,你都可以。”

“前提是隻要我沒有勉強你。”

“對嗎?”

舒漾自己都聽糊塗了,只想談完溜之大吉,趕緊隨便點了點頭。

她只知道昨天除了痛以外,其他都挺和諧的。

今天把話說的太死,萬一她哪天按耐不住,豈不是太沒面子。

倒不如兩個人打直球。

都是成年人,直面問題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是,你不能打我!”

祁硯輕聲笑著,“夫人多慮了。”

他的指間繞進舒漾的長髮,把人往懷裡帶,薄唇在她的耳邊,輕聲問。

“記得你今天說的話,會落實到位嗎?”

舒漾:“……”

祁硯沒逼著她回答,拍了拍她的背。

“不早了先去睡,我還有份緊急檔案,需要翻譯備稿。”

舒漾點了點頭,走的時候差點把男人的佛珠也帶走了。

她把佛珠還給祁硯,趁著人不注意,又親了一下。

她一直惦記著。

“會。”

說完,舒漾就飛快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