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是實打實受到了視覺衝擊的。

他害怕!

北堂濟對時媚的話,倒是隱約相信幾分。

她敢說得那麼篤定,且準確說出褚長生今晚的遭遇跟卿竹銀有關,說明時如月確實一早有準備。

“沒什麼好辦法,暫時相信時如月。”

褚長生懵逼:“你是不是跟時媚真的有一腿了?”

“你覺得我看得上她??”

“那怎麼解釋,你聽了時媚的枕邊風,連我這個基友的死活都不顧了?”呵,男人!

“我說的是相信時如月,不是相信時媚。還有,枕邊風這個詞,你用錯了,時媚剛才並不是在我枕邊說的。”

褚長生表示自己不相信,甚至還想持續無理取鬧。

“你看似是相信時如月,分明就是相信時媚那個女人。她說不想打攪時如月睡覺,你就真聽了她的鬼話!濟,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北堂濟:“……”

他怕是日了狗,今生才會攤上褚長生和時媚這麼兩個貨,才會簽下這兩個人。

北堂濟感覺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當然了,他也懶得洗。

於是乾脆打電話將保鏢叫進來,還不止一個兩個,而是整個團隊。

“去給褚先生安排一間房,你們寸步不離守著他,保證他的安全。”

他還真就不信了,十幾二十個人,保護不了一個褚長生。

褚長生不肯。

“我不走,你先把話給我說清楚。在你心裡,是我這個基友重要,還是時媚那個醜比重要!”

有些向來騷包的男人,矯情起來,根本沒女人什麼事。

褚長生作起來,北堂濟一手扶額,只覺得慘不忍睹。

保鏢們眼觀鼻鼻觀心,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就感覺……

gay裡gay氣的。

雖然一個個的都親眼見證過濟少的後宮團,但還是忍不住在心裡臆測——

女人們都只能得到濟少的人,得不到他的心。

所以,他的心是屬於褚長生的?

“快去把他安置好。”

北堂濟迫不及待讓保鏢將褚長生往外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