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牢房的坐在關意悅的房間的對面聊天,意悅轉身坐茅草堆上,很自然般跟一郎說起了話:“一郎,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是和消失案有關的。”

“嗯。”一郎也坐下,坐在意悅旁邊。

“魏府可能在供奉那兩個人說的妖怪,妖怪迷惑了魏老爺,說只要給自己人吃就保證他們家族平安,生意興隆等等,於是魏老爺真的信了,實行秘密抓人。”

“一次,魏老爺因為什麼親自來到這裡,回去時卻意外被吳小姐看到,看到他從洞裡出來,其實吳小姐並沒有在意的,但魏老爺卻記住了吳小姐。”

“魏老爺派人暗中跟蹤吳小姐,找機會殺了她,但是第一次沒能成功。吳小姐回到魏府請求回家修養時,魏老爺之所以答應,恐怕是吳小姐沒在魏府遇害會少了麻煩,少了事情敗露的可能性,一般可不許這樣。”

“最後兩次刺殺行動,吳小姐消失在胡公子家中,應該是被帶來了這裡,但剛剛被壓進來我並沒有看到吳小姐。”

靜靜聽著、看著意悅推理的一郎補充道:“一個妖怪,往往在人們眼中是邪惡狡詐,魏老爺不會就因為他一言半句便相信他,去冒著危險殺人供奉,一郎聽說魏府曾不久,不小心得罪了恐怖的刺客幫之一,以為會完蛋,卻不想只是損失了自己心愛的大女兒,如果藉此,妖怪聽說後大做文采,去吹拱自己,魏老爺信了他是有可能,看這些人,大多都是與魏老爺作對的人。”

“想必吳小姐已經被那妖怪吃了,魏老爺自從自己的大女兒死了後,做事變得謹慎,胡程來找我們他一定知道,那時就把我們算進刺殺名單了。”

“他可能和那個妖怪說了,妖怪知道我們兩個將要被捉過來,很期待,可是他等得不耐煩了,於是他們就先把有關我們的吳爾給送到妖怪嘴裡,好拖延時間。”

“如果不是這個胡程突然被抓來,我們就不會被發現,現在倒陷入被動。”

聽到這裡,意悅認真的神情不禁鬆動笑了一下,怎麼這句話有著一股怨言味呢?

“我們還有機會的,別灰心,看這情況,他們應該是明天早上才綁我們去喂妖怪。”意悅根本不慌,因為自己都是個大妖,有把握。

“嗯,到時候出來把他們拍暈了,再把那個洞封住,魏府這個正門從外封了,出不去,但是在妖怪那裡還有個後門。”

“知道了,一郎,我們休息吧,明天得有滿滿體力。”

“嗯。”

白天來到,直到七點半左右,守牢房的兩個才要開啟意悅的牢房,將兩人帶出。

胡程也是醒了的,“吳爾”叫個不停,其中一個守牢房的道:“要不把他也給帶過去,真是吵死了。”

“嗯,好。”

隨後他們一人開一牢房,這正給機會,可以更好下手。

意悅這邊的牢房才開啟,那個人抬頭看意悅兩人要向他們叫喊時就是鬆動之際,一郎抬起左腳朝牢門狠狠一踢,牢門靠後磕到了那人,尤其是頭,那人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

另一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意悅衝出,抓住那人,右手迅速抬起往頸間一記,把人敲暈了。

“哎,你們找死啊!”另個人手裡握有長矛,但向意悅沒走兩步,進攻姿勢也沒擺,就被出來的一郎右腳一踢臉,牙掉三顆,猛的靠在鎖胡程的牢門上倒地不起了,牢門也是晃了晃呀。

看一郎解決了,意悅道:“一郎,拿鑰匙放人,我先去封洞。”

“嗯。”

話說一把鑰匙共三份,這應該是魏老爺對妖怪的信任吧。

看到意悅二人的動作,全場沸騰,都看到了希望,嚷著“救我!快救我!”

這樣很不好,是會驚動妖怪的,意悅趕忙:“大家安靜!”可惜他真的怕自己這一聲更大,就小了點,再加上總柔聲柔氣的,沒有什麼震懾力,可是剛說完這一句後,緊接著一郎站起接上:“不然不救。”

一郎這嗓音,雖然不大,但滿滿威力,瞬間那些人就安靜如雞。意悅不禁看了下給胡程開鎖的一郎,笑了一下。

將所有人釋放後,準備悄悄把盡頭的門開啟看看狀況,卻發現門竟然開著!

意悅驚了一下,一郎在旁撫住意悅的手,意悅看著一郎點點頭,冷靜下來,下決定先去探路。

全體十多個人一致寂靜,在門左側不遠,有塊大石頭,正好可以避著。意悅躲在大石頭後面,一眼看到前方的後門。

再向石頭前看去,遍地骨頭,對立面遠些有一小湖,湖邊有個小屋,屋前有個妖怪躺在地上,手中拿個斷臂舔,斷臂還新鮮著,像剛剛從哪個人身上撕下來的一樣,意悅仔細一看,斷臂為右手臂,是個男人的,無名手指上戴著個銀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