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兵愣了一下,隨後似乎也微微釋懷了一些,道:“是啊,誰知道呢?”

玉京大學校園,校醫室。

“秦垣,和慕容元膺打成了平手?”

躺在校醫室病床上的許冰清聞訊,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

由於起的太猛,扯動了傷口,許冰清一陣齜牙咧嘴。

重新躺在了床上,許冰清依舊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想著秦垣那天認真思考燕應楨建議殺往玉京武道大學的樣子,許冰清微微有些恍惚:原來,他不是腦子不好使,也不是裝逼。而是,他真的有這個實力!

“那秦垣,才18歲吧?居然就能和慕容元膺打平……他為什麼能這麼優秀?”

許冰清滿臉都是想不通。

她不知道,其實,秦垣並不只是和慕容元膺打平,晚上,秦垣還抽了個空,去殺掉了慕容元膺。

此時,慕容元膺屍首分離的屍體,被擺在玉京武道大學實驗室的一處實驗臺上。

玉京武道大學校長張輝鈞淡淡地道:“瑞教授,我已經和國安部門談妥了。慕容元膺死亡的事情,暫時不會被外界得到訊息。”

瑞教授聞言,微微點頭:“辛苦你了。”

“瑞教授,這慕容元膺的屍體,究竟是有什麼問題?”張輝鈞聲音微微提高,帶著些質問的意味。

瑞教授渾濁的眼裡滿是淡然:“他注射了尚在試驗階段的試劑,他的屍體還殘留著很多禁品的殘渣。

如果他被國安部門屍檢的話,不光是我有麻煩,剛剛被立項的新武道怕是都會被取締。

張校長,這,應該不是您願意看到的吧?”

張輝鈞眉頭頓時皺起。

瑞教授笑呵呵地道:“不過,張校長,您放心。透過試驗階段的新武道試劑,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不會影響到您將玉京武道大學建設成第一流名校的大業。”

“好,我當然是信任瑞教授的。”張輝鈞微微點頭。

瑞教授笑了笑,又道:“另外,張校長您能用的試劑,沒有意外的話,在這個月,就能開啟第一輪測試了。”

張輝鈞眼睛終於亮了,他笑著跟瑞教授寒暄幾句,轉身離去。

一直站在旁邊的徐榕年,見到校長走了,他面無表情地道:“瑞教授,接下來,需要我將慕容元膺的屍體送去市外嗎?”

“不著急。”瑞教授搖了搖頭,他伸手摸了摸慕容元膺脖頸處的斷口,讚歎道,“真是好齊整的切口。”

徐榕年一時間沒明白瑞教授這句話的意思。

瑞教授繼續道:“這,和黎兆輝手臂上的切口一樣齊整。”

聽見這話,徐榕年瞳孔微縮:“您是說……”

“噓!我可什麼都沒說。”瑞教授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

不一會兒,徐榕年也離開了瑞教授的實驗室。

對於慕容元膺的死,徐榕年並沒有感到多少難過。

可是,徐榕年此刻腦海中卻總是想到那一個長相太出眾的青年。

“秦垣麼?”

徐榕年從沒想到,他一直沒有放在眼裡的小傢伙,居然是個強者。

徐榕年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一臉好奇地自語道:“不過,你是怎麼躲過國安的監察動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