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斯盯著邦德說道。

喝下了帶有神經麻痺毒素的波本,在車裡靠著薇絲朋的幫助,邦德才注射瞭解毒劑,重新歸來的他雖然看似平靜,和脖頸處的汗水卻無法作假。

並且西弗斯有些怕了,邦德的牌技越來越高,已經攬走了大半的籌碼,他害怕邦德會繼續贏下去,所以他現在無所不有,甚至用語言去打擊邦德。

“我從未如此好過。”

邦德聳聳肩。

他也不算是說假話,解毒劑有一定腎上腺素,他的狀態的確前所未有的好。

新一輪的廝殺開始。

吃了一個暗虧的邦德意識到不能硬來,他開始循循善誘,輸多贏少的給西弗斯下套,欠錢的西弗斯急需現金,這種急躁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的理智。

而邦德頻頻失誤,更是讓西弗斯認為邦德是在強撐,毒素還是影響到了他,他開始愈發的放鬆。

不知不覺間,牌桌上的籌碼池變得越來越多,已經累積到了接近九千萬美金。

邦德意識到是時候了,再讓西弗斯贏下兩把,騙他放鬆警惕,然後等到好牌,就找機會籌碼全壓,刺激西弗斯跟上,一舉絕殺。

“你看起來不妙。”

西弗斯又一次開始嘲諷。

不過與之前心有忐忑不同,這一次他顯得胸有成竹,臉上也重新掛起了那種若有若無的冰冷譏笑。

邦德仍然是典型的邦德式微笑,也顯得信心十足,牌桌上,他根本不回答西弗斯。

“要跟嗎?”

“呵呵。”

兩人默默地看了看牌,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把握,不過畢竟都是牌技驚人,他們十分默契的繼續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想要騙過牌桌上的其他人,將這一輪過下去。

有把握,就通吃一波,沒有把握,就聯手騙過其他人,將籌碼池往下一輪滾,之前都是這種套路,籌碼池才越滾越多。

“過牌。”

“過牌。”

果然,看到兩人的表演,阿拉伯的富豪與非洲的黑土豪就像是預設好的無腦路人一樣,也可能是真覺得自己手裡的散牌比不過邦德與西弗斯手中可能的同花或順子,思索了一番,就如兩人預料的那般,直接過了牌。

邦德與西弗斯很淡定,在牌桌上,值得他們認真地對手只有對方,其他人都是..

“梭哈。”

然後就在他們惺惺相惜心有靈犀準備過牌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卻是突然打斷了他們的思路。

邦德西弗斯:?

………………

淡定的將自己面前的籌碼全都推進了池子,夏爾頂著勞拉的臉蛋,歪著腦袋,看著邦德與西弗斯兩人。

後者們全部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們在想什麼。

“跟嗎?”

她笑吟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