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大衛招了招手,示意他下去。

艾米有些擔心,卻不敢做出反抗,她不滿的看著夏爾,似乎想要用目光使他改變主意。

倒是大衛覺得夏爾不會用這種事情來害自己,他從警員們那裡借來一個手電筒,很快就爬了下去。

半晌,他扶著一個人重新爬了上來。

是史蒂夫。

珍妮的男朋友,那對在伊甸湖露營的情侶。

“你還好嗎。”

夏爾在旁邊很沒有誠意的關心道。

史蒂夫說不出話。

他的情況比當時的珍妮糟糕得多,一隻眼睛包在繃帶裡,不知道是瞎了還是受傷了,身上也有多處傷口,傷口很深,並且已經有了化膿的趨勢。

再也不接受治療,恐怕會死於炎症發熱或者各種併發症。

萊薩斯讓人把他給接了過去。

夏爾來到了新任的,為首的幾個孩子面前。

他發現了,折騰了一圈,萊薩斯等人也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資訊,還是得他親自動手。

取出熟悉的菸斗與魔杖,夏爾故技重施,在萊薩斯質問你在幹什麼的聲音中,將面前這幾個小傢伙的記憶提取出來,然後,用力一吹。

“呼!”

記憶瀰漫。

無論何時,閱讀記憶,都是最快捷的方式。

………………

深夜。

黑斑羚的地牢中。

“啊!”

“瘋子!”

“賤人!”

痛苦的嘶吼從地牢深處傳來,伴隨著驚聲的尖叫。

夏爾靠在地牢的牆壁上,將一支香菸遞給身後的波特先生。

最近零號病人先生的生活過得很不錯,每天有人管一直三餐,每次試驗他都會昏迷不會感到痛苦,最近因為太無聊了,夏爾還給他接了一個電視進來。

雖然節目不多,卻也足以打發時間了。

波特先生接過香菸,狠狠的吸上了一口。

“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

他將手穿過牢籠,搭在鐵桿上,很是自然的問道。

慘叫聲是傑茜卡,每當麥迪遜心有不順的時候,就會下來已折磨他們為樂,不過麥迪遜最喜歡折磨的還是傑茜卡。

大概是漂亮女人之間的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