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根不算咱門裡的人,算不得清理門戶,充其量算是替天行道,你想玩,就交給你。”

穗子很滿意。

他從沒有把她當做過物件和附屬品,雖然嘴上經常犯賤,但遇到事他是認可她作為伴侶的平等地位,也認可她的能力。

就衝這一點,她對自己的婚姻就十分滿意,愛的勢均力敵。

“你那是什麼眼神?肉麻的話就甭說了——要不,咱倆再去小樹林待會兒?你用實際行動讓我深入感受你的誠意。”

“......啊呸!”

穗子大義凜然的拒絕了他。

鑽小樹林這種招蚊子的事兒,她能做?

聰明女人當然不可能做這種重蹈覆轍滿身是蚊子包的事兒,她領著於敬亭去了舞廳。

門那邊是勁歌熱舞,門裡是旖旎無限。

風扇吱吱呀呀的遮住了聲音,順著肌肉紋理墜下的汗珠消失在地板。

“我要喝冰鎮汽水.......”

許久後,穗子推推身上的男人。

男人又磨蹭了一會,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提上褲子,咬牙切齒。

“明天我還要來!”

穗子翻了個白眼,呵呵,鬼才要再來,桌子磨得她腰都疼,回去還要找個膏藥貼上。

運動後體力不支,穗子肚子咕咕叫,於敬亭還沒回來,估計被什麼事兒纏上了。

她翻找著抽屜,裡面應該有她提前放的餅乾和零食。

拉開抽屜,全是空的。

穗子一頭問號。

“找什麼呢?”於敬亭端著一盤子吃的回來,腋下還夾著啤酒和汽水。

“餅乾和果丹皮,你吃了?”穗子問。

“沒啊,楊老二吃了?”

現在幫他看場子的是楊老二。

穗子想了下,搖頭。

“他不可能不經你允許翻你東西。”

於敬亭的親信都是從老家帶過來的,這麼多年的脾氣秉性穗子都瞭解,他的人不會那麼沒分寸。

“上次加料魷魚是誰拿的,咱們還沒弄清,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再弄點吃的放進來,說不定他還會來。”

倆人正說著,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穗子擔心自己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怕被人看出來,忙拽開連結倆辦公室的門想要躲起來。

於敬亭也跟了過來,穗子用嘴型無聲地問他,你來幹嘛?

他一把將穗子按在門板上,貼著她的唇臭不要臉道:“我臉皮也薄。”

“???”

其實他就是覺得穗子反應很有趣,湊過來佔便宜的。

把人按在門板上,頭一偏就要吻過去。

隔壁傳來開門聲,接著是腳步聲。

穗子推開於敬亭不安分的腦袋,用手指在唇上比了個噓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