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呢?”

“我看看你冒煙了沒——真的,我覺得你都損冒煙了。”

穗子很真誠地說道。

他在外面等那倆貨辦完事再去報警,在把責任都甩給樊母,他自己倒是落了個“熱心好市民”稱號,一箭雙凋。

“可是話說回來,梅芯是怎麼暈過去的?”穗子當時的注意力都在陳父那屋,根本沒留意梅芯那邊發生了什麼。

“大概是老媽讓他們下藥的吧。”

陳麗君當時是跟金頭銀頭單獨說話,說了什麼於敬亭沒聽到。

但是依照他對丈母孃的瞭解,肯定是下了狠手就是了。

陳麗君比穗子的手段要毒辣多了,梅芯想跟她搶男人,陳麗君絕對不可能給她喘息的機會。

至於下藥後,有沒有暗示金頭銀頭對梅芯下手,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陳麗君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部署,陳父那屋就出事了,大家忙著搶救陳父,梅芯那邊就被扔下了。

“你在局裡,也是這麼說的?我媽教唆人下藥?”穗子挑眉。

“下什麼下?藥是啥玩意,我聽都沒聽過。我不過是剛好路過,看到倆男一女鑽了衚衕,我抽根菸的功夫,女的就衣衫不整。”

句句是實話,他可沒撒謊。

只是稍微做了“一丟丟刪減”罷了。

等梅芯醒來,打死她也不敢承認是被下了藥,她只能說自己喝多了,那倆男的是她男朋友。

《控衛在此》

這事兒本質是黑吃黑,這啞巴虧梅芯只能認了,她要是說實話,她自己也得進去。

落下個行為不檢點傷風敗俗的汙名,總比進去強。

於敬亭報警就是要讓梅芯身邊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這樣即便梅芯不進去,也不敢再在京圈混了。

“借刀殺人,你可夠損的。”穗子夾了顆滷鵪鶉蛋放他碗裡,算是獎勵。

只用了一根菸的功夫,自己不下場,借的全都是別人的力量,就把樊母那邊攪和的一團糟,而這一切,在於敬亭眼裡,不過就是個逗穗子開心的笑話罷了,都沒當回事。

“奶奶估計今兒就得躲出去,想等著咱爸把爛攤子給她收拾完再回來,這老太太還不知道,咱爸已經不打算庇護她了。”

穗子勾起頑皮的笑,於敬亭收拾梅芯的法子深入她心,也給了她靈感。

“老公,你知道整一個人最高境界是什麼嗎?”

“啥?”

“讓她一無所有,她還得謝謝咱們。”

“你還說我損,來,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表情。”於敬亭按著她的小腦袋瓜,使勁親了口小嘴。

他媳婦冒壞水的時候,簡直是閃閃發光,真他孃的好看。

“咱們家的原則就是從不做壞事,只給壞人做智商的搬運工......一個偉人說過,那些企圖騎在人民脖子上來大姨媽的,人民終將會讓她不孕不育。”

“哪個偉人?”

“陳涵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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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