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沒有五分錢了,小丫頭一點思想包袱都沒有。

“靠,糖衣炮彈收買老子全家的小娘們!”於敬亭罵罵咧咧,別以為她跑出去他就沒轍了。

等晚上的,讓她採一晚上蘑菇!!!

“你也就跟我面前裝大半蒜,穗子回來你還真敢收拾她?”王翠花已經看穿了一切。

“今兒的早飯是穗子做的,給你留一碗。”

“呵,我可厲害了,動真格的嚇死她,區區一碗飯就想收買我,沒用,不好使——咦?”

於敬亭掀開扣著碗的盆,留有餘溫的米粥上,切得細碎的小鹹菜鋪了個愛心的形狀。

“咋了?”王翠花過來想看,於敬亭飛快地扣著碗不讓她看。

“不就是一碗粥麼,至於笑得嘴裂耳根子後?”嘖嘖,是誰前一秒還說要收拾穗子的?

“算了,我一個大老爺們,能跟她這個孕婦計較?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嘿嘿嘿.......”

於敬亭對著粥傻笑。

說他腦瓜仁是黃色的仇,被愛心粥治癒了。

“你和穗子可真是,狐狸精怕張天師,一物降一物。”

王翠花搖頭,不想承認笑得跟傻缺似的貨是自己生的。

美得冒泡的於敬亭嘴硬。

“嗯,我就是張天師,她是野豬精。”

“......hetui!”王翠花對著他吐花生殼,以示唾棄。

誰怕誰,姣姣這十歲的娃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也只有他自己自我感覺良好。

“敬亭大兄弟在嗎?”杜仲從外面進來。

“杜主任,怎麼這麼早?”於敬亭一秒恢復穩重。

“有個好訊息要跟你商量。”杜仲的臉上,有藏不住的喜色。

......

醫院

穗子把手裡一網兜桃罐頭遞給王卉。

“穗子,你也太客氣了。”王卉接過罐頭放在床邊。

床上,一個跟姣姣個頭差不多的小姑娘正好奇地看著穗子。

“孩子怎樣了?”穗子問。

“還行,就是嚇著了——”

王卉當著孩子面不願意說太多前任婆家的壞話,但從她的表情裡,穗子能推斷出前因後果。

想必是那邊不甘心撈不到好處就放孩子,又拗不過王卉的施壓,放孩子前必然對孩子說了很多壞話,刺激到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