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搞,不就等於讓婆婆知道她和於敬亭時刻關注著長輩的私生活?

“要不這樣,一會回家,我約咱娘去洗澡,你趁機把我寫的那玩意偷回來,如何?”

“萬一老太太全文背誦了?”

穗子石化。

她懷裡的波波伸出小胖手,輕輕拍她的臉,媽媽,堅強呀。

小兩口沿著路溜達一會回家了。

遠處,沈凉吟放下望遠鏡,她邊上站著楊金環,在於敬亭夫妻不知道的時候,她們已經偷窺許久了。

“小吟,你白天時為什麼拽我走?”楊金環還惦記著於水生,數月不見,四哥更有男人味了。

她現在這歲數,很難找到比四爺更好的配偶了。

“因為你已經輸了,輸給於敬亭的媳婦。”沈凉吟捏著望遠鏡,似是在思考。

“那女人我們不是已經調查過了嗎,就是個從村裡出來的,因為考上了中專,飛上了枝頭,分配了工作。是個自私涼薄的女人,連她親爹都不要了,她爹在農村逢人就罵她。”

外面能查到穗子的,也只有這麼多資訊。

“一個村才幾個能考上中專的?她倒是聰明,不過,你不覺得奇怪?”

“什麼?”楊金環還惦記著四爺結實的肌肉,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把這個男人據為己有,對沈凉吟的話心不在焉。

“於敬亭他們家,是不是重男輕女?我觀察這麼久,就沒見過於敬亭抱過女兒,還有於水生也都是抱孫子,不抱孫女。這家人保留了農民的劣根性,重男輕女。”

“咦,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楊金環也想起來了。

在於家人不知道的角落裡,她們倆已經暗中觀察很久了。

於家父子都有陪媳婦遛彎的習慣。

白天穗子兩口子上班,於水生跟王翠花抱著孩子溜達。

晚上小兩口出來散步,也會抱著他們的龍鳳胎。

但有個相似之處。

穗子只要是出了家門,懷裡一定是女兒,兒子都是於敬亭抱著。

儘管這只是個細小的細節,但還是被沈凉吟捕捉到了。

按著常理推算,於敬亭一定是重男輕女。

他爹也是。

“胡四爺之所以回來,很大原因就是那女人給他生了個兒子,男人麼,就沒有不想傳宗接代的,如果你也給他生個兒子,他的心一定會偏向你。”

“說的倒是容易,我連見他一面都難,怎麼生兒子?”楊金環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