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於敬亭這個貨,拍照的角度總是很奇怪。

總是抓拍一些特別顯得她腿短臉大比例失調的角度,還自稱是真實的生活。

穗子一想到那些怪異難看的照片血壓都要上來了。

她琢磨再減十斤,也許於敬亭就能拍出好看的照片了。

“陳涵穗!”

穗子轉身,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女人站在她身後,正是柳臘梅。

“你頭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你?!”

“我???”穗子用手指指鼻子,她這幾天都沒有去蘇家吧?

“都怪你,給蘇哲錢,害苦了我,你簡直是個掃把星,有你在的地方,我就沒有好事發生!”

“???”

從柳臘梅那憤慨的指控與謾罵裡,穗子總算是提取到了關鍵資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拼出來了。

於敬亭給了蘇哲一千的獎金,柳臘梅惦記上了。

她之前花言巧語的騙了蘇家父母,讓蘇家爸媽給她拿了錢收購藥草。

結果穗子兩口子出現後,蘇家爸媽對她不再信任,也拒絕給她錢了。

柳臘梅不知道醫藥公司的杜仲跟穗子兩口子是好朋友,也不知道杜仲和蘇哲還有點關係——都是龍鳳胎的乾爹。

就因為有這層關係,醫藥公司那邊收了她的藥材,結款卻一直拖著,柳臘梅沒錢了。

她著急用錢,跟蘇母打起來。

她認為既然她跟蘇哲是兩口子,那一千塊錢是蘇哲賺的,應該給她管賬。

柳臘梅還拎出穗子家的財政方式做例子。

穗子跟婆婆同住,但王翠花從來不管她的賬,小兩口賺的是他們的。

每個月穗子都會給王翠花一部分錢用來買菜生活,還會給王翠花一部分錢作為她自己的私房錢,但自從於水生回來後,這都免了。

於水生錢多的燒手,恨不得把老子有的是錢這幾個字刻在臉上,怎麼可能要這點小錢。

蘇母見柳臘梅胡攪蠻纏,氣得跟她扭打起來,柳臘梅被蘇母用痰盂把腦袋砸破了,縫了兩針後,越想越氣。

柳臘梅不懂她的不幸背後都是穗子有一手控制的,但她發現了,她的好運氣,就是因為穗子的出現終結的。

所以她過來,是想繼續上次被於敬亭中斷的“事業”:噁心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