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於水生是不可能派人害自己孫女的。

即便是於水生又失去了記憶,成為了胡四爺,他也不可能那麼做。

於水生沒有恢復記憶時,看見王翠花也有一見鍾情的反應,且他本性跟於敬亭還是很像的,不會陰損的對人家的娃下手。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了。

等鼕鼕出去了,穗子對於敬亭沉重地說:

“咱爹大機率是遇到麻煩了。”

於水生想要回來跟妻兒團圓,他的養父卻不想放他走。

他走的時候說,最快半個月就回來,說明已經攤牌了。

那邊不想放他走,就出了這麼陰損的招式。

“假設閨女真的......”穗子無法說出死這個字,光想心裡都會疼一下。

“老不死的,想跟咱們玩挑撥離間,閨女出事,老不死的就會對咱爹說,咱們永遠不可能原諒他,讓咱爹死心塌地的給他賣命!”

穗子點頭,表示認可。

這一招噁心的地方就在於,一箭雙鵰。

於水生的養父這麼做,不僅能夠挑撥自家跟公公的感情,也是威脅公公。

如果公公不留下,他養父還會用同樣的方式對老於家另外一個孩子下手。

甚至連穗子夫妻和王翠花,他們都不會放過。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公公當時是偷摸溜回來的,特意避開了那些人,就是想保護咱們安全,可他們怎麼會知道咱家?”

穗子提出疑點。

於敬亭冷哼一聲。

“很大機率就是那個叫六子的,扮豬吃老虎,他告的密,咱爹當晚回來時,他說不定偷摸跟著,再稍微打聽下咱家鄰居,不難猜到這些。”

“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得讓咱爹快點回來,不能繼續再待在那邊了,錢什麼的,拿不回來也無所謂,人得平安。”

穗子果斷做出判斷。

“但咱爹大機率是被對方扣住了,短時間內無法脫身,咱這邊不能坐以待斃。”

她需要一點時間想想怎麼破這局棋。

誠然,以她家現在的實力,對抗於水生那個未曾謀面的那個養父,跟以卵擊石差不多。

但人家已經打到他們頭上了,目標甚至已經對準了稚嫩的孩子,再想退,也是無路可走了。

對方既然趕盡殺絕,就別怪他們絕地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