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她並不知道!

還沒學到那呢。

但在兒媳婦面前,又不好表現出不懂,只能露出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作勢點頭。

“那個,啥,你可以展開說說。”

“展開了說,那就是一句話,恩威並施,剛柔並濟。”

王翠花:......

拆開了每一句話都懂,連起來啥意思!

她家兒媳婦,不去當大神忽悠人,實在是屈才了!

“簡單的說,就是我們既握著他的把柄,又能給他個甜頭,讓他知道,跟咱們作對沒有好下場,他要是想好,就得乖乖放我爹回來。”

“把柄我知道,就是你們錄下的那盤磁帶,可甜頭是啥?”王翠花不解。

“甜頭,是三個錦囊。”

“???”

“我親自寫的三個錦囊,分別意味著財、壽、命,他每隔五年拆一個,只要按著我錦囊裡說的,便能得到對應的,反之,他將一無所有。”

王翠花聽明白了。

“你這不還是跳大神,忽悠人?”

還是隔空跳大神!

王翠花當了好幾年大神,自信她的忽悠能力已經非常可以了。

可她再能忽悠,也不過就是忽悠個眼前的事兒。

穗子倒好,一開口就是未來十五年。

“你把人家當二傻子了?他但凡有點腦子,也不會信你這玩意。”

能把人忽悠的信她個三五天,就已經很厲害了。

隔空忽悠人十五年,王翠花是怎麼也不信的。

“要不,咱們——”

穗子本想說打個賭,這是她跟於敬亭之間的小情調。

可見著婆婆這張親切的臉,有點下不去嘴——畢竟婆婆對她是真好,讓她忽悠婆婆,良心不安啊。

眼角的餘光看到婆婆放在床上的花布,穗子靈光一現。

“娘,我爹如果隔幾天跟敬亭一起回來了,你就當我贏了,這兩匹花布,你就不給落落和波波做褂子,好不好?”

這兩匹花布算得上是“東北特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