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這是咋回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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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外面有沒有家,回來了就得給我娘個說法,特麼敢在外面跟別的女的鬼混,管他記不記得,揍了再說。”
於敬亭一貫幫親不幫理。
這件事,他無條件站在母親這邊。
“也別那麼悲觀,先找到公公,後續的事兒,咱們見機行事。”穗子打圓場。
現在大家的猜測都是自己想出來的,具體還要等於水生找到了,再商量著未來怎麼辦。
王翠花的視線挪到隔壁床。
姣姣躺在上面,沉沉的睡著。
這丫頭擔心穗子,守了半宿,看到穗子回來了,心踏實了才睡著,小臉上的淚痕都沒幹。
想著閨女生下來都沒看一眼爹長啥樣,王翠花悲從心中起。
“穗子說的對,先把人找著,甭管他記不記得咱們,得讓他看一眼姣姣,也得讓姣姣看看他......”
得讓他於水生知道,她王翠花對得起他,他的倆孩子她給養大了,都長成了有出息的娃。
這一宿沒人睡好,於敬亭摟著受了驚嚇的穗子輕輕拍,王翠花失眠到天亮。
天亮後,廖勇過來了,要給穗子做筆錄。
樊皋這會酒醒了,在局子裡鬧騰,說他根本不急的昨晚發生了什麼,甚至推脫他只是喝多了,耍酒瘋。
但是喝多了這種推脫,顯然是一毛錢卵用都沒有的。
喝不喝酒,都得對自己犯下的罪行負責。
警方不吃這一套,樊皋又換了個思路,說穗子是他親生閨女,捆自己閨女總不犯法吧?
甚至還搬出他之前送穗子家電和鋼琴的事兒,認為穗子是預設他是她父親的,否則幹嘛要收東西?
廖勇過來調查,穗子大大方方地否認了。
“我戶口本上的爹可不是他,他姓名樊,我姓陳,怎麼可能是親戚?至於說我收他大額禮了——那是因為他欠我媽錢。”
穗子早就跟於敬亭想好了對策,料到樊皋這臭不要臉的會使這招。
“有什麼證據嗎?”廖勇問。
“可以打電話給我媽確定啊,你想啊,他要是不欠錢,怎麼可能送這些東西給我?如果誰都能隨便跑過來自稱我爹,那這世界不亂套了?”
儘管穗子說的聽起來有點牽強,但對比樊皋的說辭,還是穗子更靠譜。
警方為了弄清事實,又透過電話聯絡了京城的陳麗君,陳麗君說法跟穗子一樣。
樊皋還想狡辯說自己是親爹,但穗子這邊甩出了決定性的證據。
穗子的血型是0型,陳麗君和樊皋都是ab。
根據遺傳規律,ab和ab是絕對生不出o型的孩子。
在強大的科學麵前,一切的狡辯都是蒼白的。
樊皋說什麼都沒用了,只能乖乖對其綁架穗子復仇的行為供認不諱。
王翠花出院了,於敬亭開著拖拉機接她回家。
分給他的房子還沒裝好,一家人還住在原來的房子裡。
本來出院是挺開心的事兒,可是因為惦記著於水生,王翠花蔫巴巴的沒精神。
於敬亭一路都在想方設法逗他娘開心點,快到家了,就見著穗子推著小車領著姣姣站在門口,一臉苦相。
於敬亭覺得穗子的表情挺新奇,這小娘們從來都是笑眯眯的和善臉,今兒怎麼這表情?
“娘,你瞅我媳婦,像不像個大苦瓜?咦?!”
於敬亭的視線落在穗子身後,眼睛驟然變大,嗓門瞬間提高:
“氧化鈣的,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