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吧唧的,不值錢吧?”王翠花不認識這是啥,就覺得挺大一隻,應該是男人戴的。

“這個是墨翠,你看著黑,可是打燈——”穗子用手電照了下,翠綠一片,特別好看。

“水頭很足,是戴在拇指上的,問題是,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

穗子閉著眼回想。

王翠花把扳指放在盒子裡,嘴裡嘟囔。

“鐵根也太沒正事兒了,有錢不給你買戒指,他自己買,回來得訓他,大老爺們戴什麼戒指。”

穗子感覺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

傍晚,家裡來人了。

是沒見過的男人,戴著眼鏡,自稱是樊煌派來的。

樊煌就是之前跟穗子透過電話的樊家大房。

這個人來告訴穗子,給她添麻煩的樊皋已經抓到了,現在已經被押解回京。

他代表樊煌過來慰問穗子,還給穗子帶了不少補品。

王翠花跟人寒暄了一會,便推說穗子身體不舒服,可能這兩天就要生了。

男人特別識趣,說了些吉祥話就離開了。

穗子長舒一口氣,事情總算是都解決了。

“這男人是幹嘛的?”王翠花問。

“應該是樊煌的心腹。”

“感覺他很會說話,比之前那個樊皋強多了,一個嘍囉都這麼有水平,他主子想必更厲害吧?”

王翠花給人算了那麼多年命,看人自是有一套,很會抓重點。

穗子點頭。

“樊煌是按著家族繼承人標準培養的,水平當然是超出其他幾房很多,如果沒有意外,他可能就是樊家下任主事的。”

作為有底蘊的大家族,對於長子長孫還是很看重的,教育的方式肯定也跟別人不一樣。

“我瞅瞅他拿的啥,這都是啥玩意,你看看。”王翠花把禮盒推給穗子,她不認識這是什麼。

穗子開啟盒,拿出一根手指長短的細棍看了看,眉頭皺起來。

“是蟲草。”

剩下的那幾個禮盒,有燕窩有雪蛤,都是名貴的補品。

穗子蹙眉。

這個樊煌出手,會不會太大方了些?

她跟這傢伙不過是各取所需,他至於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