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那麼心虛,有沒有可能,咱爹已經被他......”

於敬亭說出心底的擔憂。

於水蓮和楊六提供了不同的線索。

於水蓮說她看到於敬亭他爹被人抬上車帶走了,楊六明知道埋得不是於敬亭,卻隱瞞多年。

於敬亭很難不去多想。

萬一,他爹被人抬上車後,又被楊六滅口了怎麼辦?

“別胡思亂想,咱爹就是活著,我有預感的,咱娘不一直說我是福星下凡嗎,你得對福星有點信心。”

穗子話音剛落,窗外一聲驚雷,嚇得她鑽到他懷裡不肯出來。

於敬亭樂了。

“你這福星,膽兒也忒小了點。”

“有你在,我要那麼大的膽兒幹嘛.......”穗子悶悶的聲音從他的胸口傳出。

小手捂著耳朵,她真的很不喜歡打雷的聲音。

小時候,陳麗君上山挖菜不在家,陳開德喝多了耍酒瘋,把她鎖在倉房裡。

外面打雷,她嚇得直哭,陳開德就站在外面哈哈大笑。

笑夠了就把她丟在倉房裡,一直到陳麗君回來才放她出來。

所以長大後就覺得雷聲很討厭,聽到打雷就想到不愉快的童年。

“嗯,不怕,我在呢,以後打雷你就到我懷裡,我摟著你。”

於敬亭抓過被子把倆人裹在一起。

“睡吧。”

穗子靠在他懷裡,有他陪著,雷聲都沒那麼膈應人了。

半夜打了幾聲雷,沒下雨。

王翠花早起看到乾燥的路面直嘆氣。

“這乾打雷不下雨可咋整。”

“雲層裡水氣不夠,就算是空氣對流強也沒用。”穗子解釋了下。

這乾旱才只是個開頭而已,未來兩年降水量都不夠。

“不下雨打那麼大的雷幹嘛,真是多此一舉......”

王翠花還惦記老家的那幾畝地。

這雷的確沒有帶來降雨,但是卻帶給了穗子一些靈感。

晚些時候,廖勇帶過來一個不好的訊息。

楊六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