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敬亭比了比東屋牆,那上面已經掛了他的見義勇為證書和錦旗了。

但,還是有空位,能再多放幾面錦旗的。

雖然亭哥對名譽看得比較淡,但......誰讓他家娘們喜歡呢?

樊華的落網是毫無懸念的。

於敬亭去找他,卻在給他照片前,問了他一個問題。

“多年夫妻,就這麼痛下殺手,你良心不難受?”

樊華把臉埋在手裡,好半天都沒說話。

等手放下,也只是帶著鼻音說了句。

“到底下都能見著。”

“你真他媽是個龜兒子。”於敬亭鄙夷他,裝都懶得裝了。

“你敢跟我這樣說話?你的把柄都在我手裡。”樊華冷笑。

“我看你玩這一套這麼流,不是頭回做這樣的事兒吧?咱們也不是外人了,你也沒必要瞞著我,你之前,做過這樣的事兒吧?”

於敬亭問。

樊華大笑。

“沒錯,說出來嚇死你,工地裡挖出來的那個頭,就是我找人做的。”

“那個案子,不是有個畏罪自盡的?”

“什麼自盡?那也是我找人提前做的,說到底,都是那些人該死,誰讓他們先惹我的?”

樊華此時的狀態,十分亢奮。

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有的只是滿滿的得意。

於敬亭在他心裡已經被劃分到自己人那一撥了,他認為於敬亭手裡也有了兩條人命,不敢抖出去。

“你可真他孃的不是個好玩意,怪不得老天都要收了你。”

“放肆!你以為你就是好東西了?別忘了,你跟我是同樣的人!乖乖的給我辦事,老子給你榮華富貴,否則——嗷!”

樊華的話消失在於敬亭的鎖喉殺裡。

於敬亭是真被他噁心到了,一分鐘都不願意多待,感覺跟這種渣滓同處一屋簷下,他都不乾淨了!

“廖勇,你們都聽到了吧?”

於敬亭鬆開手,樊華被掐得直咳嗽。

等他停下了咳嗽,才發現屋裡一下多了那麼多的警察,整個人都懵了。

“你瘋了?!你就不怕我——”樊華驚恐地問於敬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