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敬亭一邊快速挖,一邊問。

他媳婦的智商那麼高,怎麼會沒發現這個送東西的人,很是詭異?

信總是從不同城市發過來,但是東西就藏在這個城市。

任誰看都很詭異。

“那有什麼奇怪的?咱媽單位那麼多人來來回回的出差,她就找個在外地出差的人給我郵信,然後找本地的朋友幫著埋——我猜,就是三姨姥埋的!”

穗子這個推理嚴絲合縫,邏輯嚴謹。

就是巧妙地避開了真相。

於敬亭假裝佩服她的高超,心裡想的卻是,明兒還要找三姨姥一趟,串供啊.......

為了幫丈母孃圓謊,街溜子成功地跟穗子玩起了無間道。

打死穗子也想不到,她的枕邊人,已經成了她老媽的臥底!

鐵鍬下去,發出清脆的聲音,像是碰到了什麼脆硬的玩意。

於敬亭掏出手電這麼一照,這是.......???

“河蚌?”

於敬亭把足足有他腦袋那麼大的河蚌拿出來,殼都被敲碎了一些。

巨臭。

看來河蚌已經死了。

“親孃嘞,埋這玩意幹啥,造孽啊。”於敬亭嫌棄,要把這玩意扔了。

心說送禮的這位是報復他媳婦嗎?

送死了的河蚌幹啥?

看樣子好像還不止一個。

北方沒有海,但是有河。

夏天有時候能碰到河蚌,不過大多都是2兩左右的,可以吃,但很多人都接受不了那股子腥味,都拿這玩意給小孩玩。

這麼大的,於敬亭還是頭回看到。

“不對,這不是普通的河蚌——來不及解釋了,帶走。”

穗子想到這是什麼了,這不是北方該出現的。

但這會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先帶走再說。

“拿啥玩意帶,我去,怎麼這麼臭。”於敬亭聞了下自己抓過死河蚌的手,嫌棄地把手挪開。

自己都嫌棄自己。

“拿麻袋——啊,麻袋。”穗子一拍頭,想到倆蘿蔔給的提示了。

夢裡的可愛蘿蔔,已經提示她要帶麻袋了啊!

可誰能想到,麻袋要用在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