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聞言提高音量,捂著臉嗷嗷哭。

“欺負人了吶!你們有錢了不起啊!你們有錢看不起農民啊!”

“???”

“不就是仗著你們都是工人吃商品糧嗎?”

於敬亭眯眼,這沒辦法溝通了。

他看出來了,這就是個潑婦,不講道理,對付這種人,一拳就能解決,浪費什麼口舌。

“你直接說,讓我們怎麼辦吧。”穗子問。

女人放下手,抽抽搭搭地說道。

“我男人好不容易才留在城裡,花了多少心思才把孩子送到這麼好的學校,我們沒條件轉學。”

“所以?”

“你把你小姑子轉走,你們條件好,找別的學校去吧。”女人理直氣壯。

於敬亭和穗子對視一眼。

穗子閉眼,她溝通不了。

“你來處理吧,我懶得管。”

穗子扶著腰出門,門口把門的張月娥面部表情都是呆滯的。

關上門,裡面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穗子,妹夫不會揍她吧?”

張月娥問。

其實她也很想抽那女的。

什麼玩意啊,她窮她有理?

“倒也不至於,頂多是嚇唬一下。”

穗子的話音剛落,那女人跟上了發條似的,從屋裡衝出來。

“再敢讓老子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還有,管好你家小兔崽子,敢糾纏我妹妹,削斷腿!”

於敬亭的咆哮從屋裡傳來,跟虎嘯一般,震懾的那女人頭也不敢回,一溜小跑跑出學校。

於敬亭走出來,一臉的神清氣爽。

自打他當官後,圍著他的人都是溜鬚拍馬,身邊沒有敢忤逆他的,搞得亭哥這一嘴的罵功無處施展。

可算是逮到個欠罵的,怎能不通體舒暢!

如果不是這女的跑得快,於敬亭還想單方面瘋狂輸出半小時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