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敬亭呵了聲,懶洋洋地轉過身,大大咧咧地躺成一個大字型,手愜意地鎮在腦後。

“我發現,你這小娘們很是雙標,求我辦事叫我敬亭,用不到我就叫我鐵根?”

穗子默默地翻譯了下,他這意思是,幫忙可以,得加碼。

看來按摩以及甜言蜜語已經沒辦法收買他了。

為了早點給監獄送人頭兒,為了早日實現楊屯無害化處理——那個“害”,自然是人間大垃圾李有財了。

適當的好處,是可以有的。

“敬亭,你看這個。”穗子把棉襖緩緩地解開。

於敬亭倆眼就差黏在上面了,吞吞口水,還要故作淡定地矜持:

“別整這一套啊,哥哥我是這種給點好處,就失去原則的人?”

穗子把棉襖扔到一邊,衝著他微微一笑,彎下腰。

於敬亭眼睛瞬間瞪大。

“這樣可以嗎,有原則的人?”

“原則是什麼?”於敬亭瞬間把自己剛剛裝過的正經踩在腳下。

心已經飄到九霄雲外去了。

過來吧你~漂亮的小穗子~~~

咔嚓。

電燈的線被迫不及待的男人拽下,用力過猛,還彈了一下。

穗子只感慨,為了正義,這代價也是挺大的。

第二天,李有財心潮澎湃。

算著差不多學校該放學了,來到樹下。

到地方,覺得不太對,學校大門緊閉著,裡面也悄無聲息的,不像是有學生。

他昨兒一天都在鼓搗錢的事兒,也沒留意打聽,不知道今兒學校放假。

下了一天的雪,地上積雪都快到波稜蓋了,站在雪地上沒一會就鑽心的冷。

李有財把倆手交叉地插在袖子裡,凍得打了好幾個噴嚏。

心裡忐忑不已。

穗子會來嗎?

萬一,老於家控制了她的自由,不讓她出門怎麼辦?

正想著,遠遠就見著一個人影朝著這邊走。

李有財心頭大喜。

他不戴眼鏡看不太清,只模糊地覺得是個女的。

這時間能來這,肯定是穗子啊!

來人圍著圍巾,只漏一雙眼,穿著大棉襖。